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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一吓容朝若,因她总以为自己不会生气,每次犯了错都想着软磨硬泡地掩饰过去。
谁知,容朝若听了他的话,眉宇间并无惊惧之色,反而两腮升起了一片红晕,微微咬着贝齿,鹿眼娇滴滴的看着他道。
“那阿冶可要轻一点。”
“呵。”
季时冶冷笑一声,挥了挥衣袍,分开她的双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先行坐到了刚刚她同长宁郡主谈话的椅子上。
“阿冶。”
容朝若的语气委屈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然而季时冶并不为其所动,只冷冷警告道。
“你是不想知道情况了?”
听闻这话,她才乖乖到另一边椅子上坐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似摇尾乞怜的狸奴。季时冶慢条斯理地从袖袍里拿出几封信笺,容朝若眸子亮晶晶的,如获至宝一般接过来。
她还来不及翻看,季时冶又继续道。
“他们的近况都在这里,你自己看便是。只是今次大周铁骑攻打蜀州一事,大燕似乎也有参与的踪迹。”
容朝若抬头看着他,语气颤抖,惶然无措极了。
“阿冶……”
季时冶垂眸,果然,能让她害怕的只有关乎自己的国土大燕。其余的,她什么都不在意。
“我没有告诉他。”
他自然是明珏。
容朝若听了他的话,立时喜笑颜开,温言撒娇道:“我就知道阿冶最好了。”
季时冶沉默,看着容朝若转而把那些信塞到自己的袖袍里,他瞟了一眼水中舒展开的茶叶后,起身站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姿覆笼了她的影子。
“你们大燕,很喜欢萤么。”
容朝若垂首,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一下,只是眨眼之间便恢复如初。她抬头,神情里带了些怅惘回忆之色。
“萤?阿冶是说照夜清么?以前每逢生辰时,母妃总会遣人捉来给我呢。”
季时冶面色不改,语气依旧凉薄。
“朝若,你当真不知么?”
面对他一味的质问,容朝若当即眼眶通红,隐隐有泪花打着转,喉咙里也憋着呜咽。
“阿冶……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似是伤心极了,宛如被遗弃的小兽,季时冶凝视片刻后,终是伸手抹去她漫于眼睫的泪珠。
“晋王是在蜀州一役之前便被人掳走的,而我勘察现场时,发现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