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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一年夫妻的份上。”
“夫妻?”男人一贯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她听了这话忍不住后退一步,巨大的悲哀潮水一般翻涌而来。
结婚一年,他没有碰过她一次!
徐暖桥抖着唇:“最起码,法律上来讲是的。”
“法律上?”男人说着话,冰凉的手指捏住徐暖桥还没有彻底愈合的手腕,一个用力,血迹就重新渗透出来。
“法律上是,你是指那张染着秀秀血的结婚证吗?”
果然是因为郁元秀,他恨透了她。
一股悲凉从心底窜起来,冷的她喘不过气。
徐暖桥挪动脚步,仰视着这个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语气更加低沉:“傅斯泽,不管你信不信,郁元秀的死,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红光,捏着她伤口的手指不断缩紧:“别在试图狡辩了!你这个杀人凶手!”
徐暖桥心中阵阵心寒,她不止解释过这一次,可是他从来都不信……
郁元秀是他心头的朱砂痣,而她徐暖桥,连当男人袖头的蚊子血都不配!
郁元秀吞药自杀的时候,留下的遗书白纸黑字写着要他娶她。
所有人都怀疑,是她逼死了郁元秀。
“算了,你非要这么想,那就当是我害死她好了,傅斯泽,我是凶手,你有什么仇什么恨全都冲着我来!放了我哥!”
“全都冲着你去?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男人轻嗤一声,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徐暖桥,我要你众叛亲离,生不如死。”
“不!”
徐暖桥嘶吼了一声,一直在眼眶中旋转的泪珠终于忍不住在香腮滚落。
“你要我命也好,要我生不如死也行,只要你能够满意,我怎样都可以,求你放了我哥,他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只要我能满意?”
男人充满恶意的挑了一下眉毛,忽然伸手将她硬生生拉上了车,一把摔在了座椅下面。
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纸巾,将他碰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才抬头对着司机说道,“小五,去暗香。”
这话一出,徐暖桥觉得自己早就是千疮百孔的心脏又被狠狠的插了一刀。
暗香……
谁人不知,那是海城最大的销金窟。
他果然是要她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