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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厢房已成了女子的闺房,再见她眼前这惶惶不安的样子,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眼下却像是办了什么坏事。
拓跋琞立马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关上门后在门外意正辞严道:“赶紧到前厅去,告知本王这爆破声的前后始末。”
雅墨清站在原地,听到这话以后,不耐烦地回答:“知道了,这就来。”随即梳洗打扮起来。
一刻钟后,雅墨清赶到了前厅,此时拓跋琞已整装坐在了前厅啖茶。雅墨清先是向王爷躹躬请安,接着便开始向他讲起今早这事的始末。
“王爷,今早这事儿怨不得小的,昨日您让官役们置办的药材和那些辅料,原本是用来配解药用的,但它们有些性寒有些性烈,本就不宜堆放一起。若都是性寒倒也罢了,可这里头有不少是性烈之物,或是堆得太密集了,于是便自燃起爆了。”
雅墨清的话让拓跋琞半信半疑起来。“如若真有问题,为何昨日不来说与本王听?”
“昨天夜里官役们把药材悉数搬来时夜已深,当时小的便想着与你提及此事,但门口的官役告诉小的,您已歇下,未下令召见小的,小的不得入内,于是便给耽搁了。”
拓跋琞想了想,反问道:“这些话当真?”
“千真万确!如今小的命都握在王爷手上,如何敢造次?王爷若是不信,可依旧如此放置,明早必不还会有一爆。”
拓跋琞悉然:“即如此,你说说看,当如何放置?”
“依小的看,不妨在东厢房支起竹架若干,然后将它们依次放置,保持通风,不近明火,如此便可妥当些。再则……”雅墨清犹豫了下,没有继续往下说,瞟了一眼拓跋琞。
“再则如何?但说无妨。”
“再则,请王爷将小的住所与这些药材分开,药材中有不少性毒之物,如雄黄、朱砂之类,本就易燃,加之燃后亦会变成砒霜散发,小的如与这堆药材待一块,恐怕……”
“所以你是想分开安置?”
雅墨清点点头,“正是!小的仍住西厢,每日试药配药在东厢,不知……可否?”
“此安排甚妥,今日本王便命人去处置妥当。”拓跋琞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临行前脚步一顿,转头对雅墨清道:“日后若再有如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