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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啊,如果让我来,我能够保持理智吗?
我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然后问他,“那裴总,我就等你那边好消息了,不过我有个要求,等到吴子德出事的事情,麻烦裴总通知我一下,我想亲手拿回自己的房子。”
说完,我觉得自己该说的说了,和他好像也没有更多的话题可以说下去,生怕尴尬,于是提出要早点休息。
走了没几步,他却在我身后突然开口,“沈洛,我以为你会问我小欢的事情。”
我听完顿了顿,转头看向他笑了笑,“事实上,你们裴家的事情和我没有一点儿关系对嘛,所以我就懒得花那个心思多想了。”
大概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吧,除了否认我还能说什么,难道要质问他你为什么那么维护常欢?你为什么对我时好时坏?我不会的,因为我知道我并没有资格这么问。
当天晚上,我照例睡在地铺上面,我知道到了深夜他就会把我抱上床去,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我会不自觉得去期待,每次都会装睡等着他抱我上去。
好像只有在那个时候,我心里能稍微有点好受。
之后的日子,我过的还算舒心,时不时去看看裴子灵和她的孩子,尽管她母亲很不喜欢我,但是她对我还是很友好的。
不过我很少看到她笑,也总是说着话突然出神。
我知道她还没有从沈铭扬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尽管我不是一个心理医生,但我尽可能的去陪伴和疏导她。
裴天佑从那之后似乎忙了起来,白天基本上看不到他的身影,但奇怪的是不管多晚,他晚上都会回来休息。
我没有坚持打地铺了,自从前几天发现自己每天早上睡起来都呆在床上,而他睡在地上后,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让他也上床休息,床很大,我尽可能贴着床边,和他之间摆了一道厚被子当作是划清界限。
吴子德没有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了,我猜想他应该是忙着去尝那些甜头,却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遭殃了。
奇怪的是,常欢从上次的订婚仪式之后,也很久没有来找我麻烦了,这一切让我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枯燥的日子让原本忙碌的我闲的浑身不自在,经过一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