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
孙弘煜从背后拿出一份协议，没有标题，密密麻麻全是字，周睿涵正想仔细看看，孙弘煜却催促她签字：“毕业旅行，你不是想去澳洲跳伞嘛，跳伞之前要签一个协议，表示你知道这个有风险。我从官网下载的，签吧。”
周睿涵捏了捏他的鼻子，做了个鬼脸：“就你细心，我都忘了这个了。”
孙弘煜转过身，拿后背给她当桌子，周睿涵捉起笔，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为了捉弄他，故意签得慢慢的，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
“痒，痒，睿涵，”孙弘煜“咯咯咯”地笑起来，身体有点抖。
周睿涵哈哈大笑，签好字又伸手划弄他的咯吱窝，孙弘煜怕痒，笑得更厉害。
那时的周睿涵不知道，正是这份自己满怀幸福与期望签下的协议，让孙弘煜把她送上了屈辱卖卵之路。
协议签下一周后，周睿涵正满怀期待地在宿舍收拾行李，和弘煜商量好了要去澳洲毕业旅行。她左挑右挑，试试这条裙子，又换换那件衬衣，她要在那个天如水洗一般蓝的国度里，留下自己最美丽的身影。
正挑着衣服，她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是孙弘煜约好的滴滴司机，直接送他们去机场，先来女生宿舍接她。
周睿涵满足一笑，弘煜永远这么细心，每次都考虑得这么周到。她马大哈一个，常常丢三落四，都是他帮着她。
周睿涵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让司机等太久，匆匆忙忙收拾了洗漱用品，下了楼梯。
女生宿舍门口，的确停着一辆商务车。周睿涵拨了刚才那个号码，司机从车上下来了，热情地帮着她放行李。
拉开车门，周睿涵愣住了，车上坐了两个陌生人，她不认识。
“怎么还有人啊？”她回头看司机。
“妹子，我们也是打的滴滴，拼车，拼车。”女的说。
周睿涵没多想，冲他们笑了笑，钻到后排坐着。
车开动了，周睿涵的心也飞向了那个美丽国度，那个梦想之地。
车里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周睿涵拉开窗帘，发现车已经开出了学校，这也不是机场的方向。
“你们去哪？”周睿涵惊慌，慌忙冲前面的三个人喊道。
没人理她，车里安静得可怕。
周睿涵急忙拿出手机，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