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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险些起不来了,终究还是习惯了,如今陆离已然能够随心所欲的吃了。
“王爷恕罪,若不是属下,便不会影响赶路的时辰了。”陆离埋头吃着碗中的东西,挣扎良久,才鼓起勇气说道。
“哪里的话,民以食为天,本王也该遵守寒月的嘱咐好好吃饭的,怎么是你的错了?”凤颜卿觉得陆离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过于谦卑,谦卑过头了,便是软弱。
得到凤颜卿的谅解,陆离便也知点到为止,快速用完后遂上马车赶路。
城外的杏花开尽了,红杏出林,粉红似霞,遥不可及,望而心动,恍若置身于铺锦流霞的仙境一般,果然城外的杏花要开得好些,肆意,随心。
马蹄踩过遗落在尘土中的花瓣,留下淡淡的清香。
府内的杏花不知开尽了没,凤颜卿沉默着穿过红杏林,心中挂念着家中的杏树,记得方才离去之时,很多还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已。
这一去,是要等花败才能回去罢,凤颜卿竟有这般感慨。
“及第花……果然还是红色的要好看些。”猛然间陆离才想起,父亲曾这般称呼它们,明明努力回想了好多次,此刻才想起不知有没有迟了些,当年陆功总希望陆离可以这般称呼这些花,她却执拗的不肯。
“是啊,城外的红杏最是诱人,却也妖娆,家中的虽不及它们放肆,却看得令人舒心。”凤颜卿没有表明自己偏爱哪种,或许两种他都爱,且各有各的优势,即便是花,也做不得比较。
看得出凤颜卿是性情中人,陆离却不能与他相提并论,她对这些花儿草儿的从不敢兴趣,从小竟是喜欢舞刀弄枪,若不是陆功逼着她,怕是连学都不会上的,除此之外,陆离再无什么本领了,大家闺秀有的琴棋书画精通,她便只占了一样。
只是何故要顺着别人的路走,陆离总是这样反复问自己,便也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陆功是宠陆离宠太过了,若不是觉得陆离该读些书方能更加聪慧,不然陆功连这点都不会逼着她的,奈何白氏终年卧病在床,没有力气去管教陆离,便也只好默认了陆离的性子。
“到时去了姑苏你切记不可唤本王作王爷,我们只当是出门游玩的,切不可惊动官府,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