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耐烦,干脆狠狠瞪过去,他才稍微老实了一点。但是,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犯。
就在我忍不住想跟他好好谈一谈的时候,一阵鸣笛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们同时往边上看去,只看见一辆越野,疯狂的按着喇叭,直勾勾就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拉了馆长一把,就躲到了边上。
那越野就在我们闪开的地方猛的停了下来,扬了我满脸土灰。我咳嗽着,朝着那车走过去,正要拍车门,就看见门自己开了,从里头下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穿着道袍,梳着高髻,是个瘦高个,看那样子,好像不怎么擅长说话。
他大概是见我满脸煞气,嘿嘿笑了一声,挠了挠头脖子,对着我道:“对不住,我徒弟才拿着驾照。”
“才拿着驾照,开公路去啊,开个越野满山跑什么,找死啊。”我听着就起火了。
话音才落,司机也下来了,一米九的壮汉,满身腱子肉,皮肤晒得黝黑,还戴着一墨镜。
他一声不吭的到我面前,我也有点怂,但是气势不能丢啊,我昂着头,也看着他。
两相对视半晌,他才啊了一声,一开口就把我吓着了,那声音跟小沈阳似的:“哎呀,老弟,可对不住,我以为这哈儿有路呢,要停车来着,一脚没注意就踩油门上了。”
我听着就感觉头大,这都是哪来的神奇物种。
我还没说话,倒是馆长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伸手抓着那道长模样的中年人,就跟我介绍:“老三啊,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刘秀全刘道长。”
“原来是你这个小兄弟,找贫道作……”刘道长听见这话,也转过头来,他只看了我两眼,就停住了。
我看着他瞪着我,背后有点发凉:“道长,你,你这是干啥?”
我生怕他说出什么,其实我不是人,我早在昨天就死了一类的话。
没想到,那道长上上下下打量了我片刻,才摸着自己下巴的胡茬,摇头叹息:“可惜啊,可惜,是个好命,只可惜与道无正缘,可惜了这好时辰。”
我一听这话中似乎很有深意,还要再问,可那老道却什么都不说了。
他只是问了我二麻子的事情,我也没藏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