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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从来就只是一个人。
眩晕无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单一缓缓将眼睛闭上,这时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咦?”来人似乎很惊讶这里竟然会躺了个浑身是血的人,而他只觉得这个声音异常熟悉。他太累了,阖上的眼睛已不想再睁开去看看来的人到底是谁。
再睁开眼时已不知何时何地,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单一终于看清坐在自己眼前的那个人,竟然是他?
“你的生命力真是顽强,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几乎以为你不会再醒过来。”
坐起来还太困难,单一抬头扫了眼身上,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起来,能感觉到伤口处已经上过药了。
“之前的人是你?你救了我?”
“你该庆幸我身上随身带着一些伤药,不然就凭去找药的这点时间,你这条命估计当时就不保了。”
他们所在的应该是间废弃没人用的小柴房,外间下起了雨,凉意透过不怎么牢固的门窗渗进屋内。好在屋内还有些干燥的柴火,陆知远边说着话边聚集了一堆柴火点燃。
“你怎么会救我?”单一问道。他问的怎么会?在他看来陆知远会救他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人性总是向善的,我也如此。”陆知远笑答,看到单一眼中的疑惑越来越盛,笑意渐渐平淡,“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我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想做点善事来弥补;也许是我想通过此举收买你的心,能少一个敌人则少一个不是更好?”
陆知远的这番话似乎让单一越来越疑惑了,在他简单的世界观和头脑中,一向只有要做的事和绝对不做的事,从来没有这有模糊不清的区域。
屋外雨渐渐小了,陆知远站起身,掏出一小瓶药放在单一身边。
“你醒了,我也该走了。”
陆知远径自迈步离去,单一拿起身边的那小瓶药,看着陆知远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戏份结束,谢一琛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和他对戏的陆戈早已走到陈导身边,两人在轻声说着什么。很快他们结束了谈话,两人的目光都朝他这边看过来。
对上陈导的视线,谢一琛不得不说是有点紧张的。他记得上一世曾经有一次去试过陈导的戏,不过当时试的是男一号,然后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