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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不能拿这件事来坏自己的名声。
不多时,国公府的人便找了过来。
回到府中,梳洗过后,杏景林躺在床上紧蹙着眉头。
她想到了今日的凶险,现在还是有些后怕,很快,她的注意力又是放在了被楚渭崖给打疼的地方之上。
面上,又是出现了一抹羞恼。
哼!果真是那没有礼教的大黑熊!
想到他最后临走时怪异的举动,杏景林在心里就又是有些担忧。
也不知这楚渭崖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但愿,不要再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才好。
这一世,她不奢求有一个人人艳羡的姻缘,惟愿,在过后战乱的几年,有一个安生的乐土。
经历过那般的日子,杏景林不想再来一次。
唉!
忍不住,叹息出声。
杏景林很快闭上了眼睛。
也罢,车到山前必有路,后面的事,谁又说得清,她还是先顾及着眼下的事情吧。
这一次在侯府,杏景贞没有得逞,反而还在她手里吃了亏,依着杏景贞的性子,自然会报复回来。
只是不知道,她又是会耍什么花样?
论起来,这杏景贞在前一世也是个可怜人,但是,也应证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若不是处处针对自己,使得那原本面目被楚渭崖给发现,不然后头也不会落得个无人拉扯一把的下场,硬是被那流民给掳走,更是尸骨无存。
却说这楚渭崖在得知了自己的心思后,当即就是带着那牌子返回了山上。
“来来来,席文你给大哥看看,这上面写着到底是什么字?”
一边说着,楚渭崖一边把牌子递到了一个白面书生面前,手指还是忍不住摩挲了几下,显然很是宝贵。
只要一想到那细白莹润的手,幽清而艳绝的面容,以及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怀中拉扯着,楚渭崖的心里就是免不了一阵悸动。
活了二十一载的楚渭崖很是清楚的知道,他动心了。
鼻息间,似乎还是萦绕着那淡淡的清香,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又是那明亮的眼眸。
她应该也是对他有意思的吧……
不然,也是不会那样地看着他,还乖乖地伏在他的怀中,就像是那小猫儿一般。
不行了,再想下去他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楚渭崖赶紧收敛了一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