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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沉虞这么安排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坐下了也不叫茶,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那老夫妇,存心让人生疑不安。
那老夫妇顾忌着段红云,又被他的眼神儿盯得皮骨发寒,一嘴馒头卡在了喉咙,灌了整整一碗茶水才咽下去,然后拿起包袱就要走。
说时迟那时快,方沉虞和叶良宴、段红云同时起身出招!
老夫妇见眼前有强敌,就要走后路,岂料刚一转身,寒鸦便一左一右地点住了他们的穴道!
茶铺里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寒鸦拱拱手,态度诚恳:“实在抱歉,惊扰了各位。这一对老夫妻,我们少爷看在他们年老体衰的份上,特意留他们在家中做些轻松的活计,岂料他们恩将仇报,竟趁家中无人,偷了少爷祖传的宝物,所以我们才会追过来。”
茶铺里的客人见段红云一介女流、弱质纤纤,叶良宴眉清目秀、衣冠楚楚,寒鸦一副忠仆的模样,那老夫妇又不张嘴辩解,马上就信了一大半。
“这是我们几个人的茶钱。”寒鸦在桌角放下一锭银子,两手分别抓住老头老太的肩膀,推着他们往外走。
来到较远偏僻处,寒鸦搜过老夫妇的包袱,里面除了衣服和银两银票,什么都没有。
叶良宴一见寒鸦露出那狠戾的眼神儿,忙不迭地上前一步:“可否让我来劝说他们?”
寒鸦请示地看向方沉虞。
后者勾勾唇,十分爽快:“叶公子天性善良,我等自愧不如。请吧。”
叶良宴点头表示感谢,转而解开老夫妇俩的哑穴,说道:“看你们也是年纪一大把了,为何不安生过日子,却要干这种骗人钱财的勾当?”
老太太轻蔑地瞟他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哼。
叶良宴继续道:“交出海一楼,我可以放你们离去。”
老头撇过头去,发出一声冷笑。
叶良宴皱起眉头,语气微冷:“你们看清楚了,旁边这两位与我不一样,他们可不会跟你们废话。老实交代清楚,我或许可以帮你们求情。”
撞上方沉虞主仆俩的冷情眼神儿,老夫妇本能地往一起凑了凑。
“叶公子。”方沉虞走过去,与叶良宴并肩而立:“你不是学堂里的先生,他们也不是读孔孟之书的稚童,你说再多也是费口水。”
叶良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