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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吃人的冥河口……”
顾鹏飞听他人走了老远,口中还不干不净说个不停,脱下脚上长筒靴待扔。正在此时顾瑀昂从茅厕走了出来,见儿子金鸡独立的拿着半只臭靴子,虎着脸喝道:“还不进屋?在闹什么?”
顾鹏飞尴尬的看了眼拿在手上的鞋子道:“没,抖……抖沙!这就来……”说完灰头土脸的去了书房。
严清已经换坐了三块石头,直到第四块石头周围都被扔得光秃秃一片,才远远的瞧见一个矮矮瘦瘦,犹如扯线鸡毛的小子晃晃悠悠向自己走来。这小生到了看到她也不说话,只两眼圆溜溜的乱转。
严清看他这一身小厮装扮,背上扛着那一只熟悉的背袋立即明了,笑着上前伸手去接道:“小哥这是给我的吧!辛苦!辛苦!”
没成想他却不松手,眼睛圆溜溜转了一圈又一圈。兀自一个人嬉皮笑脸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捷了表小姐的足先登了小少爷的心土凤凰啊?嗯!蹬得好!蹬得妙!蹬得表小姐呱呱叫!”
说完也不理目瞪口呆的严清,接着摇头晃脑道:“啧啧……只是这小脸嘛!虽是不够白暂,模样倒还算标志。难怪将我家小少爷是迷得晕头转向,南北不分。只是这出生委实是差了点,连做个小妾都难啊,何况表小姐那般……哎呦!有得好戏看喽!”
严清初时被他说得莫名其妙,可越听他的话越不得劲。就知他误会了自己与顾鹏飞之间的关系,别说她原只拿顾鹏飞当弟弟看。但即便是她起了别的心思,她是宁可孤独终老,也不会与人共享爱情。
原本想解释清楚,但听他越说越不成样子,不仅对自己评头论足,还小妾姨娘的大放狗屁,收了和善的面孔冷悠悠道:“不知道小哥这些话在没有在你家小少爷面前讲过?我这个人心眼可不大,偏偏记性又好!有时候啊!一不高兴就会将别人说的原话背了出来。还……”
安喜子一听她这话,哪还不明白?哪里还敢将包袱给她提?奴颜婢膝的上前讨好道:“严姑娘千万大人大量,不要生气。你就当小的刚才是在放狗屁,污了姑娘的耳……这个,这个还是就由小的来扛吧!哪敢劳烦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