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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翻车到了山坡下。
可打底是谁想对我下杀手呢?
大伯吗?毕竟他被我爸赶出了公司,一直怀恨在心。
但似乎又说不过去,即使大伯不在公司,每年分红我爸还是照样有给,可以说他们坐着玩也是有钱领的。
而且我出事了,受益人也会是我老公凌帆,他们捞不到任何利益。
至于凌帆,那就更不会了。
外界虽然不知道,但凌帆很清楚,在他娶我时,我爸就让他签下了婚内协议,无论以后婚姻结果如何,还有任何的生老病死,凌帆都拿不了一分我们颜氏集团的钱。
所以,也不可能是他,毕竟我死了,他没了继承的资格,颜氏的一切都会跟从法律顺位来继承,失去我的庇佑他没半点好处。
那么,又到底是谁呢?
我觉得我似乎陷入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背后那双手在推动着一切,而我却在鬼关门前游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疑心病作祟,我发觉连凌帆也很少来医院了,偶尔打电话给我,也只是浅浅的问候,然后说公司事情太多,没法天天来看我,希望我不要生他气。
我说理解,他在为了我家的事业忙碌,我又怎么可能生气。
不过……我总感觉有点什么不对劲,比如,每天我几乎不太清醒,很容易嗜睡,以前不会的。
又比如,我总感觉睡着后,有一双手在抚摸我的脸颊,时而温柔时而又极其僵硬。
但醒来后一切又都正常,门口也依然站着保镖,难道说我做了春梦?
直到有一天,有个小护士进来例行每天检查我身体状况,我看着她的脸,很陌生,好像是第一次来。
她进来后,紧接着一个保镖也紧跟其后。
我像往常一样,任凭小护士给我捯饬点滴和量体温。可却在不经意间时,却发现拿着温度计的她,时不时在我眼前划过她的手掌心。
我定睛一看,一个偌大的“逃”字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当即一愣,愕然的看向她,结果她面不改色,依然认真的给我测试着体温,就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我看到的幻觉般。
而这时,她又抬起了另外一只手,手心上又一次出现了字,“今晚!”
顿时,我的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就连看向那个保镖的眼神,我都充满了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