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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相信嫌疑人的口供一样。要的无非是审问时的态度。
过了几秒又问,“除了我之外,被别的男人睡过么?”
我把嘴唇咬出血,提醒自己不要在哭了,声音也冷静下来,“没有。”
车子开到道上了,车里也亮了起来,我一直转着头看窗外,平复着想哭的心情。
等到脖子有些酸麻时,我就转正脑袋盯着司机的后脑勺,眼角余光却看到金慕渊一直盯着我。
那眼神在我脑海逗留很多年,以至于在后来的后来还问过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那时候听到他的答案,一阵唏嘘。
而此刻,我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直到车子开到了医院门口。
竟然已经到了峡市,而这正好是市医院。
金慕渊抱着我直接踢开一个办公室,进来后把我放在里间的一张病床上,办公室里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穿白大褂的斯文男人,他端详着我问了句,“怎么回事?”
金慕渊挑眉看了他一眼,“自己不会看么?”
斯文男被噎了后反而习以为常的样子,走过来检查我蜷起来的脚,“我想你搞错了,我的手是拿手术刀的,不是涂药水打绷带的。”
金慕渊斜了他一眼,“先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伤了。”
斯文男皱了眉,看到我紧紧攥着被撕开的两部分礼服时,他无名指扶了扶镜框,有些意外地看了眼金慕渊。
我不懂他们俩在交汇什么眼神,我只是沉默地看着脚踝上的红肿。
“突然发现你,有点眼熟啊。”
斯文男在不停地打量我。
我心慌地别过头,不去看他那双精明锐利的眼。
“萧启睿,你很闲?”金慕渊的语气有点不耐,却没有半分生气。
“还行,不介绍一下?”
虽然斯文男地语气很随意,却让我顿时一个激灵抬头看向金慕渊。
他把我从李浩那抢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重新做他的床伴?不可能。
他从不吃剩菜。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