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越做越好,成为靖朝最独特的存在!”简深深陪同着吴坛行步海滩,细白的沙滩烙下两串大小不一的脚印。
说起这一席话,她眼里泛着光,她有信心,带领葫芦岛走向世界!
吴坛比她高了半颗脑袋,桃花眼噙笑,抱着木桶不撒手,“这东西真好看!它吃什么?”
人,果然对大自然的美没有抵抗力!
简深深笑,“水母,给它勤换海水就成。”
“这东西给我多来点!祖母定然喜欢!”吴坛若有所思,海水喂食的动物他头一次听闻,他心性未开,旋即笑得像个孩子,坐上船道,“当然,我答应你的,下次派船接送你不会食言的。”
水母那是说抓就能抓到的啊!
简深深苦笑,但为了能去中原,咬牙应下,“多谢吴公子,恭祝您一帆风顺。”
吴坛乘着小船赴往商船远去,接待客人的工作一直都是简深深在做,观光了一天,她还真有些累了。
捶着酸疼的后背,她不由叹气,她养殖的海产品再多,也得商船运输才行,希望这吴公子不要食言才好。
“小姐!小姐!”
她方转身,远处有人急切地喊起来,“小姐,不好了,你那个吃软饭的夫君咳血了!”
简深深心头一震,闻言急忙往前面跑去,是老八来通知她,楚恒楼那个病秧子,一会儿不见就出问题。他要是死了,那会让她内疚的,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别急,我先去看看。”
凉爽的海风将奔跑的简深深的一席衣衫吹得迎风飞舞,她同样朝那人喊过去。楚恒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脏不好,一激动就咳血,她来得第一天就见识过。
因为心急,简深深一路狂奔到木屋,推开半掩的门,她扶着门框赶紧喘气。屋里的人长发松散,瘦不胜衣,坐在床上无力地低垂着脑袋,一看就知道状态很不好。
不敢耽搁,简深深顺了两口气,就拿了屋里的一个板凳坐在床边。楚恒楼一脸病容地躺在床榻上,对于简深深的到来他并不意外,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对于楚恒楼的冷淡简深深早已经习惯,她心里敏锐地感觉到楚恒楼这次咳血和以往并不同。
床上的楚恒楼唇色发白,面上一点鲜红也无,半边身子倚靠墙虚弱的样子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