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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雄讲出来的只有两个字,“放手。”因为那肌肉男一把揪住他衣领。
忆往昔,在学校担任“扛把子”要职时,从来都是他朱大雄颐指气使的说人,何以今天被人说的低三下四。朱大雄恼羞成怒,他再次大喝,“放手。”
可惜这句爆吼,没有张飞长坂坡前退曹兵的威武和雄壮,那肌肉男更不是夏侯杰,有病体樵夫之态,一句怒吼能使他肝胆碎裂。朱大雄的这句“放手”不管用不说,那肌肉男抓得更紧了,“你道歉,我就放手。小子,别说大哥我欺负你,这么一个娇滴滴、柔嫩嫩得女娃,”说时居高临下,俯视蹲在地上,埋头哭泣的那女孩。
那女孩穿的吊带抹胸,本就挡不住肉色,这时蹲在地上,胸口早露出一滩春色,看得那打抱不平的肌肉男口角流水,下一句恨不能讲,“这么一个娇滴滴、肉嫩嫩的女娃,你不要,我就要了。”可是他只说,“你真不知好歹。”
人群被肌肉男揪领子的功夫炸开了锅,以为他俩要爆发战斗。软声带商量的,“别打架嘛,大家一起再劝劝嘛,”隔岸看戏的,“胜利才是最后的关键。小子,弄死他。”,以大意喻小义的“打架解决不了问题,只能使问题加剧。”知道历史的,“都是文明人了,还打什么架!”不屑一顾还偷偷顾的,“打去吧,关我屁事。”怕担责任的,“乖乖,还是乘早闪人得好,惹到自己身上可不好受。”年轻人都在幸灾乐祸,“打、打、打,谁英雄来谁好汉,战斗场上比比看。”中年人道出问题实质,“用武力解决问题好傻。”老年人全在叹息哀婉,“打出乱子谁负责呀,折胳膊断腿可是一辈子。”
满场都在讲,就是没一个上去调解,朱大雄和那肌肉男两个彼此怒目圆睁,对峙良久。可惜眼眶扩张有限,不容他们随意更改。他们用眼睛比法的战斗陷入僵局,仅用“眼睛里闪现的怒火”是怎么也烧不死人,不过却能气人。首先气不过的倒不是朱大雄跟那肌肉男,而是一直在旁边相望的另一个女孩。
这女孩跟蹲在地上哭泣的那女孩可不是一路货色,但看她穿着衣装,懂得时尚名牌的就一定知道,那虽不是来路货,却一定是地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