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壁的言玉卿夫妇也死在他的手里,五年后的刘昭兮更是今非昔比。
燕斋全之前给王云羽的二十四小时死命令根本就是胡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解决这样一个盘踞一方的地头蛇,无疑是无济于事。王云羽就是在这样惶恐和紧迫的情绪中度过了二十四小时。
他一杯一杯的喝着不加糖的黑咖啡提神,即便是这样他仍旧想不出一个可以胜任的角色。
他的手中倒是有一张王牌,那就是他的养子言则鸩,也就是言玉卿夫妇留下的独苗儿。虽然他有这个本事,但王云羽不想让他去承担这个风险。
只听见办公室响起敲门声,王云羽揉了揉疲劳干涩的眼睛,叫了声请进,应声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军服,面相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傲气,墨绿色的军装套在她的身上很是起范儿。
她手中捧着一碟牛皮纸袋包裹的文件,她打了个立正道:“报告局座,这是言则鸩长官要我从来的文件。”
这女孩有些与众不同,王云羽的念头在一瞬间从头脑闪过,转而被自己的难题吸引住,他轻描淡写的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办公桌:“放下。”
女孩将文件袋子放在他办公桌的正中央,行了军礼后,转身离去。
“你叫什么?”王云羽淡淡的问道。
“卫文清,刚从新兵营中选拔出来,现在是言则鸩长官的秘书。”那女孩子回答问题的思路很清晰,有预支答案的习惯。
“新兵营?”王云羽很快察觉出其中的问题,他背过手,缓缓的踱到卫文清身边,从头到脚的仔细的打量着她:“你多大?”
“十六岁,在新兵营训练满一年。”
“训练一年的新兵?是谁叫你做秘书的?”王云羽感到奇怪,他的印象中并没有这样的规矩。
“是,言则鸩长官亲命我做他的秘书,是三天前的事情。”
王云羽的每一次质疑都被卫文清斩钉截铁的解决,王云羽隐隐感受到这女孩从周身散发出来的信心和锐气,以及不容否认的气势。
“哦,那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王云羽坐回自己的红木办公椅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