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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吧?”
她眼神里满是哀求与惊惶不安,似乎随时要落下泪来。
池宴手上不禁用了些力,语气也不好起来:“你是觉得我见不得人?”
宁然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疼痛,慌乱的摇头,下意识的就否认:“没、没有!”
虽然嘴上说这没有,可宁然却是打心眼里觉得这段关系见不得人的。
只是见不得人的不是池宴,而是她!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曾今为了钱做过什么!
尤其是不想让爷爷知道!
池宴却看出来她的真实想法,一双桃花眼目光灼灼,直看的宁然脸色惨白。
宁然不知道他怎么就忽然不高兴了,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我、我爷爷年纪大了,不能让他知道!”
池宴忽然松开手,目光也从她身上移开,却并不说话。
宁然满心不安,小声的喊他:“池少?”
池宴拿着筷子的手,用力到让关节都有些发白,说话的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怎么?”
宁然忐忑极了,想要继续问,却在看到池宴面无表情的脸时,立刻抿紧了嘴巴。
池宴却主动开口道:“你爷爷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用的是医院的名义。”
宁然这才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吃完早餐,宁然又接着吃了药。
等看着女佣收拾完了水杯,宁然就踌躇着,想要问池宴自己什么时候能给爷爷打电话。
昨天出来的时候,她是对爷爷说一起打工的同事临时有事要她代班。
现在都过去一夜了,再不打个电话回去,爷爷肯定要着急了。
池宴却像是忘了这回事一样,拿着文件,带着她去了书房。
随后喊了人来给她量衣服尺寸,说是要定做衣服。
宁然想起自己刚才已经惹他不高兴了,这会也就只能先忍着。
给她量尺寸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师傅,从她话里,宁然知道了她家里几代都是给池家当裁缝的。
在听到裁缝师傅说池宴家里头,光是绣娘就养了好几个之后,宁然已经没什么想法了。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