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离开了。
我看他走的路子有些偏,尤其是后背就好像有啥东西趴着一样,愣是直不起来。
等他走后,二叔哼着小曲进了门,他鼻子很灵,嗅了下,眉头皱的老高:“十三,那二呆子是不是来过?”
他说的二呆子就是陈阿皮,我不敢隐瞒,说了事情,二叔脸色大变,急忙冲进来,在那堆纸钱里翻找了下,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阳光底下晒。
“爷,咋回事啊?”我不明所以。
“那二呆子死定了,早就叫他别干这事。”二叔那脸色很难看,用火柴将这百元大钞给烧了,我吓得急忙要阻止:“爷,干啥要烧掉啊!”
二叔不吭声,说让我赶紧准备家伙,我一看他脸色很严肃,二话不说就冲进里头,等到拿了个布袋子出来时,二叔已经不见了。
于是我冲出去,看到他老人家正在那被烧掉的发廊跟前,那儿被围起来一道警戒线。
我跑过去刚想问出啥事了,二叔指着被烧掉的发廊说:“在墙角里放一根香,挂两头大蒜。”
听这意思,发廊好像出事了,按照以往经验这是要闹鬼了,我顿时来劲了,弯腰进入发廊里头,一进去,我忍不住打了寒颤,总觉得有啥东西在盯着我。
匆忙放了根香在墙角里头,房梁上挂两根大蒜。
出门的时候,二叔又往陈阿皮家走,那家伙平日里也没个固定场所,就住在胡同旁边的地下停车场,那有个小隔间。
到了那后,我上前敲了下门,破旧的木门吱呀的响个不停,屋子里头很昏暗,还带着一股子恶臭味。
陈阿皮脑袋探出来,眼中满是恐慌,当见到我二叔后,一把推开大门,啪的一声跪了下来。
“孟老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陈阿皮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着二叔,额头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家伙,我早就告诉你不要惹事,现在可好了。”二叔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将这家伙给扇倒了。
我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急忙要上前搀扶陈阿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