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同志,请你把残缺品拿来给我看看,我每一件都检查过的。”
“数你的钱吧!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林如月把一堆一毛二毛五毛的毛票,乱七八糟甩在陆芸面前,然后噼里啪啦地打起了算盘。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新来的会计,谱儿摆的也太大了吧!
陆芸有些不满地说,“同志,把残缺品拿来给我看看。”
“你没看到我很忙吗?”林如月爱理不理地翻了个白眼,“你倒是快点数钱啊,数完了赶紧走,别杵在我办公室里,碍眼!”
林多多担心好脾气的陆芸跟林如月吵起来吃亏,就劝道,“姐,我来数钱,你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吗?快去吧。”
“好。”陆芸不屑于跟这种当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吵架,就转身走了。
临出门时,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把腕上的瑞士产梅花牌手表取下来,交给林多多,“多多,你三点半回店里一趟,有个客人要取衣服,不要忘记了。”
“好,交给我吧!”林多多戴上腕表,把一堆零零散散的毛票拢到一起,开始数钱。
陆芸离开后,林如月翻了林多多一记白眼,张口就骂,“死妮子,你不在家给咱妈干活,跑到城里浪摆啥?”
林多多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盯着林如月,“你还知道咱俩一个妈啊?说的是人话吗?我在城里给陆芸姐打工,帮她做衣服,你说话别那么缺德!”
“给她打工?你知道那个陆芸是什么东西吗?刚结婚就克死丈夫,”林如月搬弄她听到的是非,撇撇嘴说,“我还听说她是我们厂长的情人,浪摆的很,你怎么跟她这种人搅和在一起了?”
林多多不掩饰厌恶地瞪她一眼,“你嘴上积点德吧林如月,如果芸姐真的是厂长的情人,她百分百会叫人把你这个小会计给撤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你……”林如月这才悻悻地闭嘴,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只顾图一时嘴爽,对陆芸态度恶劣了。
一毛,两毛,五毛……终于数完了,林多多把钱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