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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碎碎声响不断。
“云兄,你那弟弟又养了什么要命的东西没?”雁行小声问了一句。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那小子给你准备的东西从不露他人,如此厚待江湖独一份”云水一本正经,他这话可是真的。
雁行若有所思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过去,难不成真被他吓到了都这么安静,一路顺畅无阻多少让他有点不适应,还没说话就闻夜中响起一两声莺啼,声音一出现雁行直接条件反射的跳起来让到云水身后睁大眼睛,前后左右头上地下的迅疾扫视一圈。
云水看不下去,真不知道这两年被如何折腾才能这般草木皆兵,看着雁子一脸紧张他生出同情来,当下什么也没说提起抓着他的雁子两步轻掠上了廊檐,几个起落从烟波塔前闪身上墙,等到落足高墙之外不过一刻不到的功夫。
雁行落地之后即开始上蹿下跳,在巷子里边跑边喊,那样子都让云水开始觉得愧疚,于是有了个充分的理由准备陪雁子自在一晚,哪怕荒唐。
雁行踏足江南必上知秋酒楼,还会坐在同一个位置。
知秋酒楼也没什么特别,楼排、位置还是酒水都算一般相较楼外繁华毫不起眼,南盟论剑将至让江南早已热闹多时,此时正是夜晚最喧闹的时候街上显得拥挤了些,雁行坐在临窗二楼看着人来人往出神,他更像是躺在椅子里全身上下能够得着的地方已全塞进去,嘴上叼着一只白瓷酒碗来回搅合着里面的百花酒就是不喝,一边桌上摆了六盘精致点心几乎未动,下面却已有几个见了底的酒坛子东倒西歪。
雁行就这么瘫软着,一个时辰不换动作也不说话,云水坐在对面睡意都上来了。
“别看了,杏子姑娘七个月前就已不在”云水看了一眼对街小院,从这里还可见雪白杏花落了一地,花开依旧人却早已离去多时。
“今年的杏花开的格外好呢”雁行握着酒碗轻笑一语。
“雁子,我们尽力了”云水还是说了一句,世间有很多无奈无法打破,就像整个云庄都治不好一个姑娘。
“早知该去说句话的”
“雁子,她说你倾世风华、入墓之心”
雁行倒上满满一碗酒一口气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