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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倒是不在乎。”另一个赤裸男人把手里的茶碗泄愤似的放在桌上。
“嘘!你不要命了?这种事还是私下说说罢了,被其他人知道咋办。”粗麻布的男人连忙拉住喋喋不休的同伴谨慎地看着周围。
“好,好,不说也罢。”赤裸上半身的男人突然警觉,为刚才大不敬的言行感到后怕,连忙装镇定的喝了口粗茶。
位于帝都中心的天乩府一向最为神秘,一个男人穿过层层关卡来到内堂。
“未洗染尘缨,归来芳草平……”
只见天乩府内堂,坐着一个束发正坐的女子。身上穿着素色锦缎,戴着华贵精细的首饰,这些表明了她的身份不凡。
此时堂内燃起了宁神香,她坐在案台边,口中念叨着诗词,手里点着茶。
“少府主。”
男人跪在她十丈之外,恭敬地向她汇报。
“嗯?”
坐着的是天乩府的少府主,此时的她正拿起茶杯细细品茗着,并没有用多余的目光看着跪着的下属。
“皇上又修建行宫,这次动了国库的银子。”
“哦?”
“是负责修建的官员无意在酒席醉酒后说出的。”
女子喝了口茶,脸上观察不到喜怒。
“口无遮拦,他最近是不是纳了个妾?”
“是。”
“缝了她的嘴。”
她轻轻地抿了口茶,下属习以为常地接下了命令。
“毕竟宠妾灭妻的名号不好听,那就替他解决掉。”
“是。”
下属随后便退下,整个内堂仅剩下她一人。
“一条藤径绿,万点雪峰晴。”
她缓缓起身,把桌上的茶杯拿起,将茶水洒在内堂的鱼池里,只见清澈见底的鱼池上划出一道深色的痕迹。
“保持池水清澈需要尽心尽力,但是污染也只需一步,而现在只差一把风了......”
她望着水池被吓跑的锦鲤,平静地说着。
夜雨骤停,林间的小摊正准备收拾,一个撑伞的人来到这里。
“现在小摊收了,客官明天再来吧。”
“无事,只是请问十五何时?”
撑伞的是一名女子,店家观察她穿着棉衣,背着一把剑,提着一个包裹,鞋子沾染着泥尘,是位闯荡江湖的剑客。
看来是为那玩意而来的,店家认真回她。
“明天是十五了,姑娘你可住在五里外的客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