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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她喝了酒,笑着祝福他们白头到老。
而现在,她怎么被卖到了这里,要强行伺候这个恶心的男人。
不不可以!
身后的人还在追她,走廊上的人为她让出一条道,没有人愿意帮助她,这种事情在这里已经见怪不怪,他们宁愿看看热闹。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出于恶作剧伸出脚,秦轻一下子被绊倒,眼前的是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那男人带人追上来,伸手却没有没有落到秦轻的脸上。
追过来的几个男人恭恭敬敬地站直了身子,九十九度鞠躬,齐声喊到。
“梁少。”
秦轻抓住男人的裤腿,抬手向上看去,黑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套上黑色的马甲,黑白这两种颜色将男人的脸衬的异常明净。他低头看着她拉住他裤腿的手,眼里一片冰冷,秦轻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松开了手,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似的跪坐在地上。
那样一张脸,她觉得不会认错的,和记忆力的一般无二,梁君诺的的容颜模糊了男女的界限,而上帝几乎是格外偏爱他一些,眉宇之间不染纤尘,他的脸好似是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
怎么会是他!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身边逃开,离开日复一日倍受折磨的日子,现在一切都要回到过去吗?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他又能拿什么来要挟她,让她卑躬屈膝的去祈求?
男人的居高临下地看脚下的女人,看着她的表情从惊恐到视死如归,他眼睛危险地微微眯起,没有说话,周围的人却都是屏住呼吸,胆战心惊。
谁不知道梁少不喜欢女人,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敢冒犯他。
刚才还骂骂咧咧地秃头男人,在看到梁君诺的时候脸色变的惨白,一副卑躬屈膝地模样,说话都颤抖着。
“梁少,这、这女人刚买的、不知道、规矩。”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要早知道会闹这一出,他色胆再大也不买这个女人。
梁君诺没有理会秃头的话,身后的保镖已经准备好把那个可怜的男人拖去喂藏獒。
让所有人吃惊的是,梁君诺蹲下身来,看着秦轻狼狈地模样,他一向毫无起伏的语调突然带了些许的玩味。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