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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段洺昱还不知李泌新封了行军司马,听孟九叫他“李大人”,难免有些诧异。
孟九等人在前面驾马,李泌和段洺昱坐马车,赶车的是严恨。李泌坐马车是经不起折腾,段洺昱就纯粹是奔波了几日,累了。
“李长源,你真的不想知道那门主说了什么?”
“不想。”
从见到孟九开始,李泌就知道淑妃与众妙之门关系不浅。且那日在李亨寝宫,建宁王也在,李佋生病一事说不定他也有参与,只是现阶段还不想和自己闹翻,所以那日不曾说过一句话。
“不想知道就算了吧。”段洺昱打了个哈欠,很自然地搂过李泌的胳膊,“我好困,我要睡一会儿,你要不要也睡一会儿。”
话说到最后,声音渐渐软了下去。她闭上眼,靠在李泌的肩上,就这么睡着了。
李泌伸出一只手,将段洺昱的头从他肩上拨开,口中念叨着:“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
段洺昱睡的还是那么香,没察觉到有什么变化。她睡着时嘴角微翘,仿佛是在做什么美梦,弄的李泌忽然也想睡一觉。
可是李泌睡不着,从清翳道长死的那天起他就不知道美觉是什么了。
既然睡不着,不如醒着算算怎样对付孟九和淑妃。他已修书一封给法愚道长,以法愚道长的精湛医术,治好李佋应该不成问题。
“呀!”正在睡觉的段洺昱忽地惊醒,“我忘了,我们这次在路上遇到了严庄!”
马车猛地一顿,段洺昱身子一倾,撞到了李泌怀里。
“小点声。”李泌皱眉,“阿恨,认真点。”
段洺昱不明所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
“严庄可有说什么?”
“他让我跟你说,正月初一安禄山必死,也请你一定要遵守承诺。你给他什么承诺了?还有啊,严庄身边有个近侍,居然是隐涧山庄的少庄主,我们这次去太原,不会和隐涧山庄有关系吧……”
有关系,何止是有关系啊。
李泌原本听到严庄答应他的协定,心中还有几分喜悦。听到“隐涧山庄少庄主”几个字时,心中“咯噔”一下,喃喃道:“华顼吗,这就有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