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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入眠。
直到天慢慢吐白的时候,单才小心翼翼的去敲打了一下寝殿的门口,咽了咽口水,叫了诸葛辞翊一句。
嗯。
听到诸葛辞翊的声音,单才放心没有坏了自家爷的好事,没有打扰到爷。
正当单准备开口的时候,诸葛辞翊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跟他们说,本王今日不舒服,不去了!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单瘪了瘪嘴,只好走开去找韵。
怎么不去服侍爷?爷不去上早朝了?韵看了一眼单,仿佛和掉了几百万银子一样的那小表情。怎么了你。
爷说今天不舒服,所以不去了。接着,深吸一口气,叹了出来。
不去了?听到这里,韵很是惊讶。爷这几年来可是没缺席过早朝啊!难道是昨夜太……
话说到一半,韵没有继续在往下说,默默的和单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写满了我都懂三个大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诗烟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拿下放在诸葛辞翊身上的脚。
林诗烟的脚一拿下来,诸葛辞翊瞬间感到脚一阵麻木,动都动不了,继续看了一眼林诗烟,眼神中有些期待她能把那只手收回。
不过一会儿,林诗烟缓缓的睁开双眼,刚刚睡醒有些懵懵的眼神看了看诸葛辞翊一眼,又慢慢的闭回去,像抱着在家的大熊玩具一样抱住诸葛辞翊的脖子,脑袋在肩头蹭了蹭,迷迷糊糊的开口。
天哪,自己是有多想你才梦到你。
可能是刚刚睡醒还没缓过来,半饷,林诗烟发觉似乎有些不对劲,猛地睁开双眼,仔细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不是梦?!还伸手掐了一把诸葛辞翊的脸。
天哪!你对我干了什么!吓得林诗烟直接从床上做起来,一脸吃惊,看了一眼床上,没什么有染的痕迹,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也是完整的。
随后,又把目光看向诸葛辞翊,就看到了某人脸上黑的跟墨水一样,领口不整,露出脖颈下面的皮肤,尤其是锁骨那个牙印,很是触目。
完了,这个该不会是自己的杰作吧。
林诗烟有些心虚,赶紧笑着对诸葛辞翊道:那个,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
你说呢?诸葛辞翊黑着脸,冷冷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