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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字,关浅浅。
只有她的东西,沈书海才会放在自己的身上。
她心中一阵苦涩,她和沈书海这段婚姻才开始短短两天,却仿佛已经走到了尽头。
“小姐,夫人之前情绪已经很稳定不会乱发脾气的,可能是先生耳坠上的药味太重了……” 佣人安慰关小年,但是这话却让关小年心里一动。
耳坠上哪里来的药味?她问,“云姐,你确定耳坠上有药味?不是你闻错了?”
“不会的!”云姐摇头,我爷爷就是中医,我小时候上山采药,对这东西熟悉的很,那耳坠拿中药泡过的,我一闻就知道!”
沈书海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那你知道是什么药吗?”关小年追问。
云姐摇头,“闻不出来。”
关小年现在也不肯定这东西是不是关浅浅的了,她想着,自己得找个时间,将拿东西拿去医院检验一下,别有什么毛病,就算是知道了是什么中药,为什么会刺激母亲,都是好的。
闹了这么一通,关小年已经睡不着了,她想着沈书海喝了这么多酒,明天早上还要上班,估计会难受的死,就到厨房去给他煮醒酒汤。
沈书海的书房在二楼,关小年端着托盘上去,敲了敲房门。
“书海,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喝点吧。”
房间里没有动静,关小年咬咬唇,继续敲门。
整整三分钟后,房门猛的被打开,沈书海脸色漆黑,像看一只肮脏的臭虫一样看着她,“关小年,你就这么离不开我?”
关小年一怔,咬着唇要解释,沈书海却懒得听,伸手将托盘上的碗端起来,眉头狠狠一皱,将盛满汤水的碗仍在地上,“给我滚!”
滚烫的汤水洒在地上,溅在关小年的腿上,很快小腿就火辣辣的痛着,可是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蹲下身子,捡起碗。
沈书海低头看着她,眼中掠过疑惑,“关小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关小年抿着唇不做声,当一个人认定了你是坏人,那么,你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错的。
关小年觉得自己这几年所有受的委屈,都没有结婚这两天受的多。
大概是在乎吧,越在乎一个人,他对你的伤害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