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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医院。”
“别!”我攥住他的袖子就像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着在眼前晃悠的模糊人影:“让他,先给我把婚离了,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好。”
牟建霖一听,气疯了:“贱人,臭婊子!我说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跟老子离婚,果然背着我跟小白脸鬼混!敢给老子戴绿帽,老子弄死你!”
我脑袋疼,付时年把我抱得更紧,一只手摸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来,正是我此前拍的牟建霖跟赖秋心赤果果滚床单的照片。
牟建霖眼睛刷的直了。“你怎么会有这照片!这个贱人婊子给你的?!”
付时年笑了笑:“你以为手机摔坏了证据就没了?抱歉,现在这个社会科技这么发达,我总有办法找到证据。你今天可以不想离婚,但我保证这张照片明天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牟建霖阴鸷地骂道:“算你狠!婊子,今天你想跟我离婚也行,除非你发誓以后不跟这小子往来,否则你跟这不要脸的小白脸死全家!”
牟建霖这话一出口,付时年反而更加愉快地笑了。
嘴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睛微微眯着,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可这大夏天燥热的空间却又分明低了好几度,不用开空调就觉得一股阴风刮过。
付时年笑着说:“口气倒是不小,就看你能不能办到。”
他把手机收起来,朝后面叫了一声:“杜明。”
“是。”
杜明得了吩咐,直接上去就把牟建霖强行押到窗口去办理,牟建霖起初还不愿意,跟杜明掰扯扭打,杜明一个手肘下去就把他胳膊秃噜脱臼了。
杜明说:“想让老子在这里把你打残废,你尽管试试。”
牟建霖就老实了。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乖乖地办理了。
说到底牟建霖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他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他自己。不管做了什么,都认为错的是别人。
后来我就晕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一系列的手续都是怎么办下来的,总之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付时年的床上,而那本绿色的离婚证就在床头放着。
我伸手勾过来,翻看着它就像在翻我过去荒唐而庸碌的三年光阴。
如此可笑。
付时年挂在门上敲了敲,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