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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是否合脚。我一直如此理解婚姻,包括爱情。虽然我的第一次不是爱情的爱以失败而终结,可我却把陈平视为生命一般地珍藏着,我常常在和李力做爱的同时幻想陈平的所有做爱细节,包括被他抚爱的细微体验,这样的幻想很可怕,特别对于一个热衷于玩弄文字游戏的女人而言,她的所有性爱的欢愉,比一般的女人来得更具体,更细致,更具有对爱参悟的敏感。
我就是在这种敏感之中开始了对婚姻的怀疑。
我的老公李力,可以说是一个最最值得我去珍惜,热爱的男人。如果不是那场艾滋病的侵击,我恐怕真的一辈子也领会不到李力的真实魅力所在,领悟李力这样的男人对婚姻的坚守,对爱人的挚着。
李力是一个世俗中的男人。李力最爱的运动就是做爱。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只要他闲着,他就会纠缠我。李力做爱的动作和村里的那群男人们没啥区别,直接得没有任何铺垫,生硬得没有任何情感。
这样的做爱,是在做,为做而做,为爱找一个可笑的理由加以动作化。与我所有的诗意梦幻没有任何瓜葛,甚至没有一丝的相连。
我居然在这样的做爱生涯中生活了八年。我居然让自己在这个一程不变的方程式中求解得了八年。
我反复地告诉自己,我要的是婚姻不是爱情,我所坚守的是贞洁不是肉体的放纵,我在这样的理由中让自己心安理得地生活了八年。这样的苦衷同鞋子如何精致,如何优雅却不能够满足合脚的舒适感一样,那是一道无以诉说的内心秘密,尽管被岁月的重复打磨得溜光溜光,但是骨子里的那股病态般的理念,却象杂草园里的杂草一般疯长。
李力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夫妻之间如果连做爱都不想了,还能想什么呢?
想想李力的话也对,谁让我们是夫妻呢,夫妻之间连做爱都不想,还有什么可以想的呢?
从女孩变成女人后,我开始理解村子里的女人们,可理解归理解,理解救不了我。那副被我描述的图画已经溶解到了我的血液里,我甚至害怕做爱,害怕幻想陈平的影子,那是一种抓不着,摸不到的空幻,而那种空幻象魔鬼一样驱逐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