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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未必是瑾州。
先前瑾州本来不在这里,而是在皇国的最南端。因为当初冀州谋反,不仅夺了皇权,还夺了瑾州,甚至对瑾州进行了屠城。
时隔多年,瑾州王族余后,名嘉禹,一举反抗,却未能反成,只拿下了这么一小块儿地方,化作瑾州。
如今越听禹漫步宫中,心中对着高大的宫墙总是充斥着恐惧,乃至她不敢接近,仿佛这宏伟的宫墙会因为她指尖的轻触而倒塌。
是的,她害怕。怕着深宫中的冷清,怕着深宫里日夜无休无眠的尔虞我诈。
她怕,怕着红色的高墙,或者说,怕着高墙上画着的红莲花。
轻落深宫一凡尘,
何去菩提侍长安。
误入陌上惨将路,
昔年纷扰空于梵。
这是十二年前,宫中盛传的诗,她所写,为她母妃所写,为她母妃惋惜。
所以,她怕红莲,她怕龙涎香。
因为,那意味着她母妃的死。
因为,这一日,是她母妃的祭日。
她手中所提,是她亲手扎的河灯,红莲河灯。
“落檀……”
不知是谁的名字,她每日念叨不下七八遍,似乎总也念不腻。
时至傍晚,听禹回了她的寝殿之后就一直坐在案前,翻着一本不知名的书,嘴里还念叨着一句话。
“御落檀香梨花泪,清点红烛独守空。”听禹撑起额头,翻了一页书接着道,“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呢?注定以这个结局而结局?”
徵儿一怔,刚欲开口便听到听禹说道,“算了,徵儿,交给你一个任务,将这封信送与任汐。”
“任汐啊。”徵儿敲了敲下唇,“好吧。”那个酒楼的老板应该很好说话,顺便还能蹭他一顿美食。
“三天时间,务必要有结果。”
“是。”徵儿接过信退下。
待徵儿退下,听禹依旧坐在案前,一动不动的看着案上的笔架。
又不过一盏茶时间,内殿的窗被推开,窗内一只白色的信鸽扑啦啦的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