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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找个,少赚点就少赚点,起码安心稳定!”
“这工作挺好,就是……”
沈画正想安抚,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她直直栽倒。
等沈画头疼欲裂醒来的时候,哗啦一声,一堆照片朝她面上砸来。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沈画眨了眨眼,却在看到睿睿的照片时,忘记了呼吸。
可是,很快她调整过来,垂着头,平静解释:“不过是一个朋友的孩子,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说得极为冷静,却不知她隐隐发颤的手,尽收他的眼底,叫他胸口蹿起一簇怒火!
她在糊弄他!
这不是第一次!
公然翘班那次也一样!
她还真是好心机,如果不是早在盛欢出事,她这丑恶嘴脸是不是他永远不会看清!
他更怒!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是不是非要我叫人去查,你才肯老实!”
便是这句话,沈画所有的隐忍,全都崩裂!
猛地抬头!
无比凶悍!
“你敢!”
“盛井然,你要我向盛欢赔罪,我认!你要找人偿命,冲我来!但我的朋友,我不准你动!我不准!”
盛井然吃惊于她的突然发作,眼底复杂极了,幽冷目光落在她充血眼中。
“你终于肯认罪了吗,沈画?”
“你不是很会狡辩吗,不承认吗?”
“沈画,四年前你能咬牙不忍,那你他妈现在有种也别认啊!”
“怎么?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吗?”
沈画垂眼,幽长睫毛遮住眼底暗藏麻木,也挡住他所有言语刺伤。
似乎这样,她这伤痕累累的心,能得最后善终,
但殊不知,她这样沉默,越发叫他胸中涌现难以明喻,急于发泄,急得他也管不了医嘱什么,抓起她的领子,逼视着她,低吼:“说话,你他妈给我说话!你不是最会狡辩吗。说呀!”
男人清俊的面庞上,冷若寒霜,但他那素来运筹帷幄头脑,却十分不平静,明明他愤怒认定真凶是她,可真当她承认,他却并没有想要的痛快,反倒越发不痛快,逼得他就快掌控不了一切。
而带来这一切的是——她!
她影响了自己!
他望着沈画那双黑眸,突然目光一凛,是不是……彻底毁了她,她就再也不能影响自己!
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