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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向卧室走去。
腿被限制了就只有用手了!桑树毫不犹豫地把文天朗洁白的衬衫从西裤里拽出来,双手迅速在他腰间的软肉上展开攻击。
文天朗顾得了前顾不了后,此时腰间已经被桑树尖利的指甲抓挠出了许多道道,正有颗颗细小的血珠往外渗。
靠!这女人果然是属猫的吗?
文天朗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制住桑树作乱的小爪子,却又被得到些许解放的双脚狠狠踢了几下,好险没踢到小天朗,要不他可怜的小天朗就该悲催地二次受伤了。
这几年没有任何福利就够委屈小天朗了,今天还让它受了伤,真是罪过!
想到此,文天朗加大了力道。好在桑树也扑腾累了,停止了动作,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脚踹开房门,文天朗三两步走到大床边,二话不说就把桑树往床上扔去。
哪曾想桑树在文天朗要扔她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腰带,结果就是文天朗被桑树带着一起倒了下去。
扑倒桑树原是文天朗本意,然而梦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先是“咚”的一声响,震得桑树的小心肝都颤了几颤。紧接着“嘶”的一声倒抽气后,文天朗的双手从桑树身上撤走了。
桑树立刻从文天朗背上撑起上身,再把双腿从他身板下挪出来,这才明白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
原来文天朗被惯性带着直接撞在了床头的实木靠背上!
哈!什么叫老天有眼!看着文天朗皱眉捂着额头刚刚被撞的地方,桑树心中说不出的爽利,很不厚道地冷笑了一声。
文天朗平时多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啊,这回也彻底被惹毛了!
一个挺身坐起来,一把推倒桑树,自己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了上去。宽大的手掌钳制住她挥舞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压制住她作乱的小腿。
桑树这会儿几乎快成砧板上的鱼肉了,可她才不会任人宰割呢!于是她使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文天朗的桎梏。
然而男女的体力毕竟有差距,更何况桑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