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低低问道:“娇娇,这里……感觉熟悉吗?”
成娇皱紧了眉,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这间旅馆?她环目瞅了一圈布置忒大胆的室内,洒满了玫瑰花瓣的粉红色水床、堆满了皮鞭跟小蜡烛的小架子。
成娇抽了抽唇角,凉凉地讽刺道:“别闹了,先生,你当我是你吗?我是良家妇女好不好?”
徐之白虽然早就猜到了这答案,但心难勉还是有些失望,太多次了,他不懂为什么每次失忆的都是这个小女人,且,她一次比一次对自己更加的防备。
徐之白心底暗气,咬了成娇的小耳垂。
就是这一咬,让她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微颤不止。
“你你你……”成娇心里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可怕,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小耳朵很怕痒,又很过敏的?
徐之白敛了面上的不愉快,放开了成娇,然后在她刚刚放下防备之时,一把打横抱起了她。
成娇低声尖叫,紧接着,被徐之白抛在了水床之上。
满床的玫瑰花瓣被震得四处乱飞,成娇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徐之白已经像头觅食的猎豹般压了下来。
成娇想起自己身上的包,想起包里的文件,刚摘下包包打算翻找之时,只听哗啦一声,包包掉到床下,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室内的光线并不暗,因为没拉窗帘,窗外的五光十色的灯光照了进来。
徐之白松开搂着成娇的手臂,长臂往旁边一按,床头的台灯就扭亮了。
这台灯的光色偏暖,显得暧昧极了,成娇视线微微被光线刺了一下,眯眼看时,这才发现这台灯的形状实在太特么的猥琐了。想起散了一地的东西,她刚想下床,却见徐之白的动作比她快了些。
他站在床头,目光微垂,扫清了地上的东西:一个空药盒、一盒TT,还有一份合同,化妆品若干,一串钥匙等。
徐之白的目光先是落在钥匙上,弯身捡钥匙的同时,顺带也将那盒TT捡了起来。
成娇羞愤欲死,她原来的决定是想趁那个那个的时候,哄他签了那份“卖身合同”,谁知道这变态加神经病,带她来这种地方?
现下被他抓个正着,她闹了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