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骨瘦如柴、印堂发黑的中年男子嘴里骂骂咧咧，在队伍里烦躁不安地来回摇晃身体，骂道：“他妈的！这帮医生没吃饱饭啊？等了那么多时间，动作又慢，找死啊！晓得我一分钟值多少钱？你们赔得起伐？”
“是额！是额！看看这是什么服务水平，一个个戴着口罩就以为我们看不到你们面部表情啦？”这位女士手叉腰，指着窗口里医务人员大声谩骂道。
午休时间，刚刚结束整个上午陀螺式高速运转工作的她们捧着盒饭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狼吞虎咽，各科室的休息室提供给医生休息吃饭，她们还不是正式医生，不敢坐在里面，气氛紧张。
饭未吃几口，蘑菇的手机嘀嘀嗒嗒唱起歌，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蘑菇。”
“我是展翔的母亲，我想和你谈谈，今天你什么时候有空？”对方的声音僵硬，毫不客气。
……
接电话的过程中，她修饰着自己的语气和情绪，以免言子清察觉出某些端倪。
挂了电话，言子清偏过头问她：“什么事啊，蘑菇？”
“嘿嘿，上次面试的工作通知我去面试。”
“要不要陪你去，可别像上上次那样是骗钱的中介公司。”
“当然不是啦，这次是卖寿司哦！不要担心我，一结束我就回学校。”
希望言子清放心自己，蘑菇撒了谎，是时候做一个了断。
地点定在市中心的法式旋转餐厅，蘑菇喝了三杯咖啡后，那位高贵的母亲姗姗来迟，比约好的时间迟了一个多小时。
“您好！”蘑菇恭敬地站起身。
“好，坐吧！想吃什么都点吧！”女人漫不经心地说着，对自己的迟到毫无歉意。
“不用了，谢谢您！有事您可以直说。”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展翔可能还没有告诉你，在上次见过你之后，我们已经察看过你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档案，你是优秀的女孩子，刻苦自强，没错！这点我们的确都没什么好挑剔，不过，你的家庭背景我们实在不敢恭维，父亲早年赌博嗜酒如命，母亲十年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我们可以同情你，但是无法接受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进我们家的门，你以后也会为人父母，希望你能够体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