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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分不清楚。
嘉兴的梅里我没有去过,四姐年前做节目去那里采访过。
我依稀记得四姐说是去寻找梅里词文化,听了她的话,我只觉得这个名字有说不清的书香味。
梅里,在清初属嘉兴县,是嘉兴县的四大镇之一,距嘉兴城30里。
薛时雨在《梅里词辑序》声称:“自长水塘而南为梅会里,国初以来号称词薮。呜呼盛矣!”把梅里称作清初的词薮。
康熙间,钱塘龚氏刊《浙西六家词》,梅里居其半,可见其地词学之盛。 梅里词派最核心的词学思想就是崇雅去俗。王翃和曹溶已经表示了梅里词人对于词坛继续沿袭草堂风格的不满,已经预示了朱彝尊等人后来对草堂诗余的批判。
朱彝尊对《草堂诗余》的批判,归根结底是对于明代词学的批判。在朱彝尊看来,明词最大的弊端就是俚俗……
这些都是四姐从梅里回来后对我讲的,过于理论的东西硬的跟石头似的,可是我还是记住了,记住了梅里,记住了朱彝尊。
过后想起,我竟突发奇想,如果是二哥去了梅里,回来会怎么样给我讲起?一定不是这样的条条框框的。
他会沏一壶茶,摇一把折扇,用温和而清冷的语气慢慢说话。
二哥曾说过,梅里词派词学思想的另一个核心就是“尊南宋”,所实际宗法的是南宋至宋季一脉相承的、以姜夔为核心的典雅词派。
所以我也认真地去读南宋的那些词,当周围的同学只知东坡柳七的时候,我读的却是白石梦窗。
这一切不过是二哥的影响罢了。
温文下午趴在桌子上,慵懒的像一只猫,他听我说起梅里,说起二哥,说起朱彝尊……
偶尔抬头看着我欲语未语。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要这样子看着我。”我手里捧着《靜志居琴趣》,淡淡地说道。
“你很喜欢你二哥么?”温文终于开口了,说完仔细打量着我的反应。
“喜欢,怎么了?”我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
“今天心理老师说,喜欢一个人,要么是因为他近乎完美,要么就是因为他身上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