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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听人说过,真正渴望自由的人内心绝对被深深的禁锢过。以前我不理解,但此时环顾一周看眼睛泛红的小伙子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唱起了……
来啊,造作啊!
我曾在文艺青年还没被群嘲为贬义词的时代便以文青自居,直到现在我仍是个矫情的男人,我的脑子常常会不合时宜的想起风马牛不相及的种种。
就如我文字写的极跳跃。我曾给陌生的读者留言:“你要习惯我的风格,就如你要容纳心中猥琐的自己。”
那话说的似是而非又没头没脑,于是我被人举报了。
往事皆毒酒。
好了说回新兵丞。
如果问我后不后悔,我肯定会把能立即脱口地“卧……”那一长串话咽下,再不动声色换上一切看淡的表情,就像一个老兵油子一样深沉着:“不能怂!不后悔!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要是还在我们母校A大,王砚一定会一拳打在我胸口顺便骂我一句去你娘的,你装你个大尾巴狼!他的力气可大了,一拳过来我总感觉自己会受很重的内伤,然后不小心就凄凄惨惨戚戚的挂了。
诚然我矫情。
应征报名的那段日子我一直对他说让我们一起携笔从戎共赴沙场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赴迷彩年华。面对穿着常服的漂亮女军医时,我再一次诚挚邀请他来当兵:“你那一身本领,上战场以一敌百那都不叫事嘛,头发可以剪对不对,纹身可以洗对不对?”
扎了一个略微凌乱的丸子头的王砚在我诚挚的赞美中掏出手机当镜子使:“你说的对!”
突然又反应过来:“我不去!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你这叫啥?捧杀?”
直到我坐上去部队的火车,看到他发的朋友圈,我才突然有感何为怅然若失。他说:没想到自己也矫情了一回。果然近朱者赤,烦死了。
我才后知后觉到大学四年天天叫嚷着的“睡了我上铺的兄弟”,其实我也并没有做好所谓“兄弟”该做的事儿。就比如我会在他长跑完及时给他递瓶水,而没多问一嘴他为什么他比其他人喘得更重还压着胸口像随时就要一命呜呼了的样子。
呸,我这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