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怒道:“我的一画美人问你们话,都哑了吗?”
一大汉咬牙道:“是古墨少主。”
“古墨少主?他废了你们武功?”
那大汉全身骨骼绷紧,隐隐作响。“从前江湖传言,违寄归令的门派会遭古墨少主废尽满门武功,即便是初学武艺只懂得扎马步的孩童也不放过。我本以为那不过是流言,不能当真,岂料......岂料......就在前日夜里,我帮中闯入一行黑衣人,他们人人手中一枚猩红扳指,都是古墨少主的手下。他们轻功了得,鬼魅一般绕近我们身旁,几掌便断了众人习武之命脉经络,将我们都变成了废人!连我那八岁的孩儿都遭了罪,从此习武之事休得再提!”
我听见他将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古墨算什么武林至尊!手段这样毒辣!日后我定要替你们出这口恶气,非得废了他古墨的武功不可!”
秦尚将团扇扇得轻快,“一画人儿莫生气,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莫桓远远冷笑道:“他们要夺你性命,你还要替他们出气?”
我心头一阵酸凉,“你也要夺我性命,如若有一天你受人欺侮,我也愿替你出气。”
莫桓亮着一双眼,没说话。
秦尚不耐烦地摇摇团扇,“莫长老此番辛劳,我会记在心上。你向来不爱抛头露面,这次却为乌鲟帮的仇恨亲自出手,当真难得。不知长老你是与洪继礼情谊深远,还是......”他停住口舌,意味深长地瞥我一眼。
莫桓道:“我对世人从不存情谊,不过是惊闻逍遥派重现江湖,一时好奇,忍不住去瞧了个热闹。”
秦尚笑道:“我听闻从前那逍遥二子都是绝世俊美的男子,多少女子见了他们,匆匆一眼误终身,可惜我生得晚,那时尚是个孩童,无缘得见二子风采。今日见到我的一画人儿,感叹逍遥派上下竟都是些精美人物。”
我还来不及问那逍遥二子究竟是何许人,秦尚忽地凑上我面前,“如何,一画人儿,你便跟了我罢。他古墨虽在中原大陆上称主,可这茫茫四海终究是我秦尚的天地。山间古墨,水中秦尚,我们二人在江湖上齐名,你若跟了我,我保你不受他欺负。”
我狠狠瞪着他,“我便是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