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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酒精连着在她耳朵后面擦拭也没用,石海天赶紧撤掉毛毯,脱下军装,裹在瑾萱的身上。吩咐陀淘快速向公路进发。
抱着瑾萱,从深山跑到公路,路上休整的时间又不多,石海天铁打的汉子,也累的浑身是汗。公路在大山环绕之中,寂静无声,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这里离工程队的距离差不多有十公里,根本拦不到车子。
“队长,没车啊,天就要亮了,要不要原地休息一下?”陀淘沿着公路,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他跑出去好几公里,一辆车也没见着。
“不行,瑾萱烫得厉害,退烧药也不见效,得赶紧去医院。走!”石海天咬咬牙,抱起瑾萱,当先跑了出去。
“队长,实在吃不消了,跑不动了,我们不累死,黑电也要累坏。”陀淘从后面追上来,气喘吁吁地说。
“坚持住,黑电行的。”石海天也跑得麻木了,两条腿灌了铅似的,机械性地朝前迈步,公路象无休无止的天路,虽然天已经大亮。
“唰-”一辆车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
“奶奶的,没人道,不停啊。”陀淘骂咧咧说道。
“嘎吱-!”疾驰而过的车子一个急刹,紧接着倒车灯亮了。
“需要帮忙吗?”车子倒到他俩边上停了下来,一颗染着淡紫色长发的年轻女人把脑袋探出窗外。
“谢谢,成都医院,我们的人受伤了。”石海天朝探出车窗的年轻女人说。
开车的是位小伙,和副座上的姑娘是情侣,两人也参加了志愿者,赶到灾区救援,来来回回在这条公路上运送伤员,连续跑了七八天了,轮流开车,困了就在车上打个盹,今天实在吃不消了,准备赶回去休息几天再来。刚才姑娘睡着了,小伙一路疾驰,路上有人都没看到。
这里离成都医院不远,也就十几公里,汽车一路飞驰,没多久就到了。瑾萱的体温越来越高,来不及问司机的姓名,石海天和陀淘带着黑电跳下汽车,冲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