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只见到楚无念衣衫齐整地躺在软榻上,而他的主子冷着一张脸,墨眸里仿若裹着寒冬腊月。
身子哆嗦一下,雨堂搓搓手臂,决定到外面去避寒。
太夫给楚无念开了退烧的药,说她是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伤口感染才发的高烧。
给她喝完药,已经是子时。
雨堂端着药碗出去后,赵止洵拿出在宽袖中压了一日的冰脂膏,犹豫了半晌,还是掀起她的衣衫,一点点帮她涂抹上去。
冰凉的冰脂膏,将她身上的灼热感一点点驱散去,到了后半夜,她的身子渐渐恢复了常温。
将冰脂膏放到她床头的矮凳上,他这才起身去入睡。
次日午时,等昏睡了一整夜的楚无念再次睁开眼时,就见到面前这人眼下一片乌青,甚是怨念地盯着她,她抿抿唇,甚是心虚地嗫嚅:王爷,您,您没睡够吗?
做奴婢的,比主子睡得还多。赵止洵白她一眼,端起矮凳上的药碗,与之前那般,舀了一勺递给她。
楚无念知道自己理亏,急忙爬起来坐好,喝下他递过来的药汤。
您放心,奴婢就快好了,在这躺不了多久了。一喝完药,她急急忙忙解释,昨日他的话她一直记着。
躺下。
岂料话刚说完,这人就轻斥了她一声。
......
楚无念怔了怔,抵抗不了他凌厉的气势,她只好挪动身子,钻回被窝里。
赵止洵伸手,要掀开她身上的衣衫,被她挡了挡,双眸里带着抵触,面前的这人嗤笑,刚说过的话,这就忘了?
手指头朝里卷了卷,她慢慢背过身去,任由他掀起后背上的衣衫,下一刻,后背上便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她抿抿唇,还是挤出了三个字,谢王爷。
又是这三个字,他哭笑不已,你就不能换个词?跟在他身边也有两个多月了,连点书香气都没沾。
愿伴君左右,岁岁长相随。
半晌后,背对着他的这人唇齿间轻飘飘吐出这句话,尾音似乎还卷着一抹柔意,拂过他微怔的面庞。
耳根微微发红,他的唇角忍不住朝上勾了勾。
太子的婚期将至,又恰逢年底,各地官员开始纷纷涌进长安城,一来是要进宫给周文王禀告政绩,二来是要留下来喝杯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