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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秦荻一个都不认识,可以想象任何一种都能让自己死去活来!秦荻脸色苍白,一身的冷汗沁了出来,两眼一花感到整个大地都在摇晃,都在旋转……
“姐姐!吓吓就行了!”
“你呀,就是心太软!在这里讨生活,以后有你罪受!”
“知道,知道了,我知道祁兰姐都是巴心巴肝地对小红好!”
小红帮祁兰把秦荻绑在老虎凳上,彼此一笑相拥着回到了外面的看守室里。
03
大雨还在下,夜空里的闪电瓦蓝瓦蓝……
巫升打开女牢的铁门,瞧见两个女看守相拥而卧,顿时脸色铁青:“滚起来!”
门开了条缝,祁兰雪白的手臂伸出来拦腰把巫升卷进了屋里:“哟!邪火好大!谁招惹了你?自己找谁去!”祁兰一边说一边把一串的钥匙塞到了巫升的手里。
“回头再给你们算帐!”
巫升把语气放缓了些,想了想又把钥匙还了回去。
“你去把她放出来吧!找个干净一点的房间。我和小红说几句话……”
小红看着祁兰提着钥匙穿过空空落落的甬道,红着脸躺在自己的值班床上有一些不知所措。
巫升一把揭去小红身上的被盖,将搭在椅背上的制服扔到了她的背脊上:“穿起来!”
小红是个孤儿,自懂事起就是县府里的长工。
父亲抗税被杀以后,她的母亲背着她跑到县府击鼓鸣冤,发誓要为丈夫讨回公道。
她在县府的门口铺了一个草席,成天亦歌亦哭……有人施舍,有人围观,前前后后僵持了半年,直到小红的母亲暴病身亡。事后,县府出资安埋了她的遗体,无人领养的小红也以临工的名义留在了县府里。县政府搬走时,巫升把小红留在了自己的手里。
穿上制服,乖巧的小红默默理着被盖:“找面镜子,自己照一照,不用叔叔说你!”
很快,祁兰就走了回来:“放心,今天正好是小红的班。想使坏,那个老巫婆也要等到天亮以后。”
巫升向下弯了一弯嘴角:“不上夜班,就闲得发慌?”
祁兰一听话味不对,连忙用眼睛找了找小红。放好被子,小红抓起祁兰的手拖到自己的身边……那晚的雨越下越大,仿佛阅尽世事的苍天也在默默地滑落着自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