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口上,我移开视线,镇定地说到:“我不爱你了。”
没有回答,带着标准的贺子舒式的行为方式,他将车门关上,将我关在车里,自己背靠着车门,讪讪然从裤带口里掏出一包中华,抽出一根夹在修长的指缝里静静地点燃。
宽大的身躯几乎将整个车窗遮盖,我突然就想到了我们决定结婚的那一天,那个因为失控提前到来的一天。
我同贺子舒虽然是同一个学院,但是情况却不同,他是临床本硕连读七年制学生,不用准备考研直接保研。而我则是临床学院一个普通的五年制,本来学医就是被父母所逼,在遇到贺子舒之前更是差点选择转业,但是在贺子舒对医学痴迷态度的感染下,我也渐渐爱上了医学,尤其是每次他那双被知识点燃的眼睛里兴奋的告诉我他钻研透一个疾病时,我与有荣焉。
所以大五实习期间,我选择了留校备考,而他则在一个三甲医院实习顺便寻找未来的导师。
在这个背景下,我同他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当我被专业知识折磨的快发疯时,我都会忍不住丢下一切去找他,但是名之为理智的东西都会遏制我的冲动,强迫着我在知识的油锅里被炸的外焦里嫩。
那一年,支撑我走下去的动力就是贺子舒为我整理的医学笔记,一门一门,一本一本,整整齐齐,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干净规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直到我在里面发现了一封情书,他同班的女同学写给他的充满爱意的情书。
原来他身边的人还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强忍着镇静打电话问他情况,结果他的话刚通过电话线传到我耳中,我就挂了电话,我不想面对别人的比较。毫无疑问,我会输得一塌糊涂。
那天下着大雨,贺子舒冒雨从医院赶回了学校,当我见到他时,他那副样子我终生难忘。
雪白的衬衫被雨淋成了水色贴在他的身上露出脱隐若现的轮廓,两条修长的双腿一步步向我走来,刘海结成一缕一缕的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滴着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饱含着不解。
我被他的狼狈吓着,也为自己的无理取闹羞愧。
自从我和贺子舒在一起后,他一直对我很好,尊重我的选择,同我的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