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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是要是个假货嘛,就算编出花了,人家也不要,放桌子下面垫腿都嫌它碍眼。
我和我兄弟郑建军就赶上这么个时代的小浪潮了。我俩从小就在一个大院长大,他从小就爱看书,加上他爸本来就是个知识分子家里书多。这小子打小就把眼睛看坏了。天天戴着个眼镜,我们一个院里的都叫他四眼。我俩各自出了点老婆本从别的摊进了点货,支了个小摊卖卖这些文玩。但凡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土财主相中我俩东西了,那就算发迹了!
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打我哥俩支摊以来,那挣得都不如街口那个臭要饭的多!上了一个月生活的课,我们两个就一门心思的想把手头这点东西倒腾出去,家里拖拖关系找个班上得了。再这么耗下去,看守所里的窝头我俩都得馋。
夏天本来就热,这市场里人挤人也不过风,热的我心烦意乱。索性让四眼看着摊我从旁边摊上一个大姐借了张报纸盖在脸上睡觉。这刚要睡着就被推醒了,我刚想发脾气。就看四眼贼眉鼠眼的让我别出声“怎么了四眼,看你乐那样,吃了蜜蜂屎了?”我把报纸扯到一边去就看四眼把手伸过来。他手攥的死死的,伸到背阴处把手打开,手里是个镯子。准确的说是半个,只有半个“圆”,一侧的断开处有一个凹痕,看起来不想是摔断或者是掰断的,应该就是这么设计的。
“哪来的?”我问四眼,我记得我们摊上可没有这玩意,谁会买半个镯子?“刚才有个老头打咱们摊前面过,身上掉下来的,赶巧掉在咱们那布口袋上了,一点声都没出,那老头没发现!”四眼乐的嘴都快到后脑勺了。
“瞧你这点出息!就这么个破镯子值不值钱两说呢,再说了,人家古玩都是成套的更值钱,这镯子好嘛,一只都凑不上。”我看着那个镯子,根本就不觉得这是好东西,还没我摊上的一块玉大呢!“老陈,你可刚才睡觉没看着,那老头穿的那叫一个好,就一只手上五个手指头,带六个戒指!”四眼比划着“那他那手还能并上么?”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阔爷。按理说这样的怎么在潘家园也得有点名气啊,四眼居然一点都不认识,难不成是外地来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