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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不想让我从事这行,长大后便很少再去了。
每当有好斗要下的时候,大伯总是各种理由拒绝,说我如果不想像我老子死得那么不明不白,就不要碰这行。
倒也是害怕大伯那脾气,也不再穷追,便和贝波在这南京城内厮混,我看着三槐堂典当铺,收点古玩玉器。
贝波呢,就做起了算命风水先生,不过,他算命也是分人的,主要是那标致美人、小媳妇的,保证上门服务。
贝波一直在研究着他那收上来的酒杯,我躺在老头椅上悠哉地晃着,一晃到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
正在两人准备收拾下闭店的时候,门外走进一个风姿绰约的贵妇人,那贵妇人径直走进店里,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说道:“小帅哥,我这边有宝贝,你给我掌掌眼啊?”
这女人倒也爽快,说话间就从手腕上挎着的玲珑小包中,取出一块丝巾,打开丝巾,露出一块完整的血红凝脂玉。
看到这凝脂玉我懒散的心态一洗而空,这凝脂玉我只是在大伯的口中的听闻,可未曾见到过这实物。
见我神态有些变化,那贵妇人身体一倾,将这玉放在了我的手中,眉眼带笑地说道:“小帅哥,这宝贝可值几个钱?”
“三万。”既然是宝贝,我也就不兜着,一口价给了她。
这妇人显然是对着价格很满意,本就贴我很近的身体,又向我靠近了些,一只手捏着我胸前的纽扣说:“那我要是有十个呢?”
听到这妇人说完这话,贝波起身从椅子上走过来,将那妇人的说拿到自己手上,说道:“倘若有十个,原价加十,亲自去取。”
“好。”这妇人抽回手,转头看向我,将一张纸条放在了我的上衣口袋,扭着细腰走了出去。
妇人走出三槐堂,贝波才坐在我后面的摇椅上,边摆正手腕上的手表,边云淡风轻地说:“如果这女人说的属实,我们来活了。”
“来活了?来什么活?”我一头雾水地看着贝波。
“你知道,血凝脂是用来做什么的吗?”贝波依旧在捣鼓他的手表,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伸手一把将他手中的手表撸了下来,贝波慌忙抢回去,没好气的说道。
“平时就让你多读书,你非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