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拉长语调，很郑重地看着他，“每次都会在你身上寻找点刺激。”
我强行把他拖到院子里。
他咒骂我是魔鬼，同时为自己申辩。他碰巧来到这里，看见那两名朝鲜兵在残害同胞，他出手相助赶走了他们。他说，如果不是自己，那姑娘也早被杀了。可是，我刚刚进到屋子时，看到的事情可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你不是想要强暴她吗？”我取下悬在树上的铁丝，捆住他的手和脚。
“你觉得我有错吗？”他理直气壮，“就算是强暴，也轮不到他们朝鲜猪。再说我刚刚还帮助她，难道她不应当报答我么？”
“歪理邪说。”我狠狠地勒住他的脖子。
“我现在说的话是遗言吗？”他问。
“你觉得呢？”我反问。
“我现在有个问题，我跑得这么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表面上镇定，实质上很惊恐，因为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
“是她们告诉我的。”我故意吓唬他，崩溃他的心理防线。
“这世界怎么可能有鬼？”他说，“一定是X胶囊。”
他说这话的时候，村子中传出两声枪响。
“我不知道什么是X胶囊，我只知道，她们正在等着。”我说。
“等什么？”他问。
“等你下去，问问你为什么要杀死她们。”我说，“想想还真是可怕。人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到了阴间还是什么样。我不知道，当你杀死她们，且与玩偶缝合在一起时会不会害怕。但我知道，当她们重新出现在你面前，向你兴师问罪时，你一定会害怕。”
闻言，他很恐惧，目光游离，却还假装顽强，说自己不会害怕。但当我说，他若肯在活着的时候，向她们忏悔，就可以免去冤魂的愤怒。我不过是在故弄玄虚，是在吓唬他。什么冤魂的怨怒，都是我胡编乱造出来的。
我起身，在院子里翻出一把钳子。回到E身边，去拧他身上的铁丝。每段铁丝都拧在一起，绞住他的皮肉。我越是用力，皮肉绞得就越紧。当铁丝拧断的时候，皮肉随之破裂。E本来就已是伤痕累累，根本架不住这样的折磨。
“忏悔吗？”我问。
“不。”他是个很顽梗的蠢货。
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院落窗口有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