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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人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如今又回来了。”两位老人笑得前仰后合。“回来好,回来好。”姥爷接过路欢歌手里的东西,嗔怪:“又花钱。”路欢歌被拥着入院进屋,嘴不闲着:“姥姥,姥爷,我放假了,还是住两个月,今天先来看看缺什么,明天再进城买了,就直接住下不走了。我要把姥爷种的菜吃光,种的瓜吃光,鸡鸭鹅下的蛋吃光。实行完‘三光政策’之后再走。”她一面说,姥姥姥爷一面笑。姥姥拿来梳子帮她挽头发:“乖,先歇歇,凉快凉快,清早你爸给你做的什么饭?中午想吃什么?姥姥给你做。”“我爸做的饭就那几样,没有姥姥做的好吃。我想吃姥姥做的茄汁面。”姥爷端来水:“乖,洗脸。姥爷给你切西瓜。就等你来呢,屋子打扫了,东西都晒了,等会再看有哪里不好,缺什么,姥爷我买。”路欢歌狡猾笑:“就等姥爷这句话呢。”姥爷拧路欢歌的鼻子:“小滑头。”路欢歌小声说:“还是姥爷最疼我。”姥爷装作没听到:“他姥爷,咱家好像没茄子了吧?”路欢歌不依,扭着胳膊撒娇:“姥姥最疼我,姥姥最疼我。”
姥姥姥爷吃完瓜浇菜去了,路欢歌洗把脸推开了自己从11岁以后每个暑假寒假都会住的这间屋子。屋子里有被曝晒后留下的阳光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台灯,一衣柜,一衣架,一个花架,一盆花,白色的蚊帐,白色的窗帘,床上铺着竹凉席,桌上垒满书,门口放着拖鞋。路欢歌换鞋进屋,侧躺在床上,把枕头抱在胸前,蜷腿,抽噎:“妈妈……”
路欢歌突然觉得下身一股液体出来,,坐起来,头晕眩,她扶着墙往卫生间走。果真,身上还没有结束,都已经十天了,怎么还会有?已经两三个月是这样了,趁着明天买东西,一定要看看。路欢歌打定主意,找来纸笔,巡视各个房间,盘算着缺什么,都一一记在纸上。
还不到中午,路欢歌走出院子,出院门往西走,再往北拐,来到她喜欢的法桐下,坐在姥爷但为她做的秋千架上,对着姥姥姥爷喊:“姥姥姥爷,我帮你们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