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明天你还得来照看着你爸呢,今晚我守着就是了,我放暑假了,反正也没事。”
蒋静溪说:“真的不用了,罗山跟我说好了,明天他会从县城的医院请一个护工过来,我只要白天来照看着我爸就行了。”
我点点头:“对了,姐,老厂长只要在镇上的医院抢救一下就行了吗?”
蒋静溪轻叹一声,抹了一把自己柔顺的长发:“是呀,我爸以后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不要说县里的医院,就是去省里的,也治不好的。”
我也跟着叹息了一声,家里有了瘫痪的老人,蒋静溪以后的生活估计就只够绕着她爸转了。相比起不幸的婚姻来说,这是更加糟糕的事情,她将成为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
见我坚持不肯走,蒋静溪也就不再劝说了,拉着我手臂一起回到了病房。蒋厂长脸色惨白,吃力的冲我们笑着说:“时间很晚了,要不你们姐弟俩就凑合着一起在那张床上睡一会儿吧,真熬一个通宵是扛不住的。”
“爸,你胡说什么呢。”蒋静溪笑的很不自然:“闽越都这么大人了,你还当他是个小男孩啊。”
蒋厂长一副恍然的样子。
我赶紧说:“我本来就还算是小孩啊,又没出来工作。”
蒋静瞪了我一眼,朝我举了一下小拳头。坐回到凳子上后,指着小床说:“去睡一会儿,一会儿起来换我。”
我还是不肯,她就不搭理了。我们一起守着蒋厂长重新睡着以后。她连打了几个哈欠,起身去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盯着陪护的小床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投过视线对我说:“睡觉吧。”
“啊?”
“一块去睡一会儿。”她走过来拉拽我。
我且惊且喜,她怎么会真的这么做呢?毕竟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陪护的小床也就一米二左右,睡两个人还是足够了。她整理了一下之后说:“你头朝这边,我头朝这边,我睡里面,你睡外面。”
我木楞的点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或是行为上的表示。
她躺下去后,把身子笔直的贴在了小床的里边。我怯怯的坐到床上,有些胆怯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亵渎。但是我很渴望跟她一起睡在这张小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