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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可不等我回答,就自行走进那间破落的祠堂。刹那间我就有了种错觉,我们更像是不慎闯进这里的游客。
走进那间有四十平米的祠堂,一股阴森气息顿时灌进心房。面前的祠台上摆满暗绿色牌位,有厚重的蜘蛛网将它们捆绑在一起。地面落满的厚重灰尘告诉我,我和杨春妮是这几年里,唯一到过这里的不速之客。
“白素美!生于一九七二年,死于一九八四年。”杨春妮读出某牌位上的字,“为什么她的牌位没有倒?”
闻言,我注视祠台。
只有白素美的牌位直立在祠台上,而其余的牌位要么东倒西歪,要么残缺不全。这种事情纯粹正常现象,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若无其事地看着,可一刹那间,脑子里登时闪出不祥的念头。
重新审视白素美的牌位。
“生于一九六二年,死于一九八四年,那么她死时只有二十二岁,白素美会不会就是死在枯井里的女人?”重新目视白素美的牌位时,她就好像出现在我面前,正用血红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我。
“不要吓我?”杨春妮连忙退到门口,懊悔刚刚鲁莽的行为,不敢再去直视祠台。
退出祠堂,我在村子中寻索。最后村西断桥前的山脚下,看见白素美的墓碑。看着墓碑上黑白色遗照,频降的雨水使其颜色模糊,但仍旧能看出遗照里精致的五官。我想在当时的年代里,白素美应当是备受瞩目与追捧的姑娘。于是情不自禁地去看杨春妮。
“你看我干嘛?”她的反应很强烈。
“我觉得你们很像!”我如实回答。
“这种事情你不能乱讲!”她因我的话而慌张。
“我的意思是说……”我望着阳光下的倩容,“你们都很美!”
闻言,她露出一抹如艳阳般美丽的笑容。
我重新紧盯墓碑上的相片,在惊叹那张精致脸蛋的同时,我困惑上面为何不是陈晨的相片。难道是我之前的猜想出了问题,可老太太的墓碑上,怎么会出现唐一一的相片。如果我的猜想仍是正确的,那么白素美可能不是我们要找的女人。
我们在墓碑前驻足了很久,最终仍是无果而归。
回到村间,走在那条僻静的路上。
荒草在阵风的威胁下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