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为耻辱的一段。
方九缨耐心陪她耗着，心道顾依婉这铺垫做得可真多，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
终于，顾依婉端起咖啡，轻泯了一口，温温婉婉地笑，语气柔柔：
“九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她朱唇轻启，声音压得很低，“赵罗愿啊？”
方九缨漫/不/经/心拔弄碗筷的动作顿凝。
手下不自觉握成紧拳，身体绷往，气氛顿时剑拨弩张。
顾依婉似是未觉气氛骤变地继续说着：“哦，你一定记得的，”她意味深长地笑笑，“毕竟你们曾经关系那么‘密切’呢。”
方九缨放下碗筷，静静地凝视着她，状作心平气和地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已经问到这个地步，再藏着掖着也没有什么意义。顾依婉亦放下碗筷，眸光深深：
“干我们这一行，混得好的都是潜规则。前几天我的一个大金主和我提了分手，我觉得很奇怪，这个金主可是被我吊得死死的，于是我便去查了查。”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原来是个三线外的小明星勾住了他的魂，我不服气，开始查这个小明星的底。”
“查出来的结果，啧啧，这个小明星是个整容脸，整容前的长相嘛……”顾依婉拿出手机，划开屏保，戳开一张照片，翻开给方九缨看，“是这个样子的。”
静静躺在照片中间的女孩，眉眼弯弯，看上去像只小白兔，很是可爱。
方九缨心下一骇，熟悉的容貌重现，她牙关紧咬，美目溢出愤恨。
顾依婉见她这般模样，唇角笑意轻轻划过，继续循循善诱：“她现在已经接了好几部戏，背后又有人，大红大紫已经是时间问题了。”复又叹息，状作惋惜，“只是可惜了那个死去的……”
最后那个名字正欲袭来之时，方九缨及时截住她的话头，淡淡：“我知道你的意思。利用她来借我的刀杀人，”她笑，“聪明。”
可是，即使知道是局，她也必须要让赵罗愿付出代价。
方九缨阖眼：“赵罗愿一定也改了名字吧？她现在，”忽又睁眼，眸底阴戾骤现，“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