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既然给我们珍女阁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便也要承担责任。”花凝香背着手俯身凝视着凌烟说到。
凌烟瞧着二人的神色,便知道自己大约是羊入虎口,可是如今被束缚着手脚,却是半分办法都想不出,所以当务之急,便是要将这手脚的绳子解开,再找机会逃跑。
突然,眼前一根削减的银针挥了过来,凌烟见状往旁边一躲:“你……你做什么?”
花凝香冲着凌烟微微一笑,伸出手将凌烟的刘海拨弄开来:“我的小姑娘啊,你既然成了我们珍女阁的娘子,自然是不能太过与众不同,不然,依照你这娇俏的面容,加上这额头上奇怪的花,怕是会惹出不小的麻烦。所以啊,你这额间的曼珠花儿,还是要暂时让他凋谢一段时间,等这事情过去了,我再让鬼医给你恢复,乖。”
凝香说的妖媚,让人听着怎么都觉得这是个坑她的套,可眼下也无能为力。
“鬼医?是长安城外的鬼医么?”凌烟扭过头去,看着眉目清冷的男子。男子迎着凌烟的目光,神色幽浅,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放心,小公子我,定然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凝香说着便按住了凌烟的手臂,而鬼医的银针已经冲着她额头上的曼珠花扎了过来。
凌烟见状哇呀一声的哭了出来,鬼医的手臂一僵,尴尬的悬在半空中。凌烟瞧着这大哭有用,心中便知道这鬼医尚有练习之意,更加大声的哭了起来:“爹,娘——有人欺负我,呜呜呜呜,有人欺负我啊,啊啊啊——”
“你瞧着我做什么?莫不是你看上了这丫头?还愣着做什么,动手啊!”凝香在一旁一脸惊诧的看着鬼医。
鬼医抿了抿嘴唇,面露尴尬之色,只得挥着银针,再次冲着凌烟的额头刺了过去。
“啊,不行不行,我要出恭,出恭!”凌烟也顾不上什么身份礼节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出言不逊的大声吵闹,希望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也许就能救得自己逃出生天。
可没喊几句,一个湿漉漉的帕子便呼了上来,盖在了凌烟的眼睛上。凌烟一愣,却莫名的平静下来,鼻尖传来烧酒的味道,额头上酥酥麻麻的,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