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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吗?那是什么迎宾,分明是扫客。破绽百出,毫无力度”说完又是一口。
“爷爷,我。。。。”“啪”又是一声,“你?你怎么了?还想顶嘴是不是?爷爷教的是你那样?呵呵,二十四式醉酒功,呵呵、、、”
看到爷爷的神情,少年不敢再说一句话,只是低着头,生怕刚一张口便又是一下。
“怎不回答?”连续饮了几口酒,咳嗽了两声,再看那少年,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老叟没由来又是一气,“啪”,这一下却是最响,少年感到一阵疼痛,想揉揉,却又不敢,只好忍着。
满眼入绿的竹林,吹起丝丝凉风,沙沙竹响惊飞几只不知名的小鸟。一老一少,一站一坐,一仰首一低头,一幅翠竹图彷佛应运而生。
头上受着疼痛,耳朵听着周围的声响,心里却警惕着爷爷。彷佛对少年来说,一心三用,且如吃饭穿衣一般简单。
“笑饮虏血,黄沙漠漠与君别;满天旌旗,狂风冽冽空飘雪。男儿征战千百回,有谁知、、、、、哈哈哈”老叟边饮酒边诵诗,到的最后,竟大笑起来。
洒酒扔葫,几个纵跃,立在一片竹子中间。扫过周旁,老叟缓缓闭上双眼。还在院中的少年听见声音悄悄抬起头,见爷爷早已身在林中,自纳闷时,又见闭上双眼,摸摸头,更是纳闷。凝神望去,老叟双眼一睁,精光暴露,毫无之前浑浊之色。
双腿微微外侧,两手抬高,摆开架势。少年一看,正是二十四式醉酒功中的起手式“李白邀月”,还自想着,林中老叟身形便时快时慢,恍惚不定。如鲲鹏飞天,又似巨龙潜水,当真是变化莫测。
少年看着,啧啧作响,心下早已竖起大拇指。在少年看来,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般流畅、自然。似是天底下,唯独爷爷武功最高。
老叟大喝一声,右手由掌变拳,照面前的竹子直打过去。婴儿胳膊粗的竹子‘嚓’地一声,断裂开来。正是二十四式醉酒功中的‘醉酒提枪’。
‘啪啪’声响随着竹子断裂响起,回头一看,却是少年正自鼓掌。
老叟看了看,眼神却充满说不出的关怀。那少年见到,脸微微一红,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