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可出剑了!”
那雄鬼自然也不是服气的人,便拍着桌子道:“来啊,就怕你遭了我的当!”
那一拍,竟使桌子四分五裂,桌椅瓢罐浇了一地,要知那桌椅皆是菩提寺中铁木所铸,那铁木最是坚固,如今在雄鬼掌下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实在令人心寒!
叶随年突然笑道:“阁下武功精深,果真不愧于名,南兄威名传海内外,自然也不是庸人,只是如此打起来,岂非少了点什么?”
雄鬼大叫道:“打架便是打架,哪来多少之说!”
长老合手道:“非也非也,紫月居士曰:君敬我仰我护我,我自当敬君仰君护君。人欺我负我妄我,我自不欺人负人妄人。施主既然是打架,自然便要说出理由是否非打不可,如若非打,那便谈,如若非谈,那便坐,如若非坐,那便默……”
雄鬼瞪了半天眼睛,呆呆地道:“长老所言,真是道理”突然又大笑道:“不过你若把我当做那群凡夫庶子一般听你几句话就不动手,那我岂非浪得虚名?”
南天燕喝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便成全了你!香谦,拿剑来!”
南香原终究是追上了叶秋雁,但是叶秋雁很平静的坐在清水亭中,好像刚才的事她早已忘却。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不论大小。
南香原沉默片刻,才道:“叶小姐,找在下来有何事?”
叶秋雁玉手伸入水中,轻轻道:“原来你不笨,还聪明得很”
南香原没有回答,这句话根本不需要回答,聪明的男人都会这样,不是吗?
叶秋雁叹道:“你明知自己打不过那黑衣少年对吗?”
南香原回答道:“打得过也是打,打不过也是打!”
叶秋雁暮然回头,盯着南香原半晌,南香原负手而立,微风轻来,吹过他的衣摆。
叶秋雁道:“你本不该拥有这样的想法!”
南香原抬头望天,道:“只因我是世家子弟是吗?”
叶秋雁道:“你自己清楚!”
南香原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有时我真不想自己姓南”
话锋一转,问道:“小姐找我来是为何事?”
叶秋雁站起身,从袖中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