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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一句话便是玄机!”
那李先生附和道:“我王必有天命在身,请受学生一拜!”
皇宫,一名禁军统领快步走向皇帝寝宫,在宫门外,一个老太监伸手一拦,拿腔拿调道:“我说邵将军,陛下正在安歇,你这是做什么?”
“禀大公公,皇宫门前发现两块肉饼,一杯血水!”
“哎呦,昨晚刘统领连夜进宫要禀报朱遂被人劫走的事儿,咱家就说不忙禀报,你看看,这不就又来事儿了吗?得,你去吧,我去禀报陛下。”
“劳烦大公公了!”
“嗨,忠君之事,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去吧去吧。”老太监假模假式笑着,面皮皱在一起,像是隔年的陈皮……
莽铁此时又已经又醉了七八分了,他坐在一道僻静的院墙上,左摇右晃,一手提着酒缸,一手握着烟锅,手边还放着半只吃剩下的烧鸡。这一路奔波赶路,实在没有比此时更放松的时候了。他身后是一片不大的竹林,竹林中影影绰绰的个院子,也看不清楚,不过莽铁也完全不想看,他提起酒缸灌了一大口,打了个酒嗝,抱着酒缸忽然向后一栽,掉进院内,不省人事。
三十步外的竹林正中,一座竹屋,一座竹亭,亭中竹桌前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她一袭淡青色布裙,有些纤瘦,头发乌黑,插着一根长长的发簪,瓜子脸,嘴唇有些薄,最让人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本来她的大眼睛应该是很动人的,但她眼里却是一种灰沉沉的绝望,似乎只要看一眼,就会被这种绝望所感染。她就那样坐在那里,拨弄着一架箜篌,连那箜篌发出的声音也被染上一种灰蒙蒙的绝望。
这片竹园连着的是一座四进的院子,竹园在院子的正后方,一个丫鬟从院门走进来,随便福了福身子,语气颇为不耐:“小姐,老爷和道长来了。”
“知道了。”箜篌声便停了下来。
院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华服中年人当先走着;身后是一个老道,胡须鬓角多有花白,身材高大,道袍略略宽松,背着一柄古朴的长剑,在阳光下看去,颇有些道骨仙风,气度出尘。再后是四个年轻道人,手里捧着各样法器、黄符,最后是十几个仆役,有捧香炉端铜盆的,有扛香案搬